“施燃 你好重。”
“……”
“嘖,我說你好重啊,聽不懂人話嗎?”
“對。聽不懂。”
“你……”
此時,施燃已經聽不到麵前這個人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了,他隻知道一件事,就是欣慰……很欣慰自己一個多星期以來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沒有再次讓兩人的關係又回到冰點。
對,他承認那晚他是醉了,但這不是他在餐廳中央親吻談謹的原因,反而覺得是酒精給予
了他勇氣,讓他敢做平時再三思慮都不會去做的事,不過他也承認,當時的自己確實不太冷
靜。
即使他一直是個理智的人,但那晚的情況確實讓他沒法控製情緒,當時所表現出來的,其實
遠不及實際情緒的萬分之一,內心一隅雖然還有期盼,但終究掩飾不住失望和委屈。
這樣的想法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還徘徊在施燃的腦海裏,慢慢的,從迷茫轉為清醒和
理智。
施燃心裏清楚,談謹肯定不會主動示弱,而他,才應該是那個主動向他和解的人……但
是!
正當他準備去道歉,或者當沒發生過的時候,心裏突然出現一個的念頭……要是他生氣的話,
談謹會怎麽做?
雖然這隻是偶然出現的念頭,但施燃後來仔細想了想,也沒什麽呀,又不會損失什麽,試探試探談謹有何不可,所以他安靜了下來,不再有主動道歉的想法,開始不理會談謹,做出一副生他氣的樣子,等著看他會怎麽做。
一開始談謹表現的很不上心,感覺還過得愈發舒心了,施燃又決定回宿舍,當晚輾轉反側的思考,要如何處理現在這樣的局麵,才能讓兩人言歸於好。這簡直和一開始的設想偏離太大了。
所以,回宿舍的那天,施燃其實就準備好要放低姿態主動和好了,不過,事情的發展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