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一次吵架之後的幾天,談謹也盡力地不多想那個混蛋學長的事,因為不管怎麽說估計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再見麵了,就算再見麵,這位南方小夥也絕不打算對他客氣。
至於原因嘛,不知道,但千萬不要覺得像 談謹 這樣的人會吃醋,就隻是……珍愛自己的人而已。
額,施燃 是我的,所以煩燥也不奇怪。
談謹自我安慰地想著,同時轉過去看了一眼正把裝著冬陰功味方便麵的碗放進微波爐的高個子。然後施燃 一看見談謹從浴室走出來,就問道:
“要嗎?”
“要。”談謹 點頭道,因為他又運動了一次……回校足球隊啊,晚飯似乎在他剛回來的這會都消化完了。
重點是,在因為死蘇諾哥的事心情不好之後,他也找了個自我排泄煩惱的方式,那就是和寧穆去踢球,這也讓他頭腦清醒,心情舒暢起來,以至於在寧穆不停地追問‘回球隊嗎’的時侯,他答應了,然後就去求一開始不滿意他出球隊的學長,讓他同意他再次加入球隊,不過條件是……禁止像上學期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所以,傍晚的炒飯並沒有幫運動到晚上 10 點的人熬過饑餓。
說完,談謹 就走去找呆在櫥櫃旁的人,然後拿了一包炒豬肉末味的方便麵出來。
“待會我給你做。”但在要開封放進碗裏前,就有某個貼心人士從手裏拿走了,以至
於談謹 不得不轉過去看他。
“我自己會弄。”
“隻是煮包麵不會讓我成為愛討人歡心的男人的。”施燃那樣說道,以至於談謹撇了撇嘴,毫無疑問,說來說去,他就是說服他讓他甘願被照顧,但也樂的輕鬆,還有什麽好和他爭辯的。
後期一點一點開始‘願意’對方的人在心裏著,然後準備走回到電視前的桌子那邊,但若不是因為低沉的聲音先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