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天空一片黑暗,沒有月光,隻有外麵的燈光照射進來,看到**的兩個男人正在安靜地進行目光接觸,一個正跨在上麵,而另一個正平躺在床墊上。
那個跨在上麵的人再次耳語道。
“做啦。”
“寧穆在這裏呢。”雖然施燃明白他話裏邀請的意思,但他更清楚正對著床尾的沙發上有誰在睡著,雖然那家夥喝醉酒昏睡過去了,但沒人能保證他不會在夜裏醒來,他倒是不害羞,但邀請的人應該不敢見人啦。
提醒了那個邀請的人,但他還是堅持原話。
“尼瑪的不管了……我想要。”
猛然。
“就是你啦,在舞台上做鬼臉。”
“就是我想你啦。”
“擊鼓的時候嗎?”他不太相信地說道,讓音樂鼓手低聲笑著。
“音樂就像**,是我最好的幸福,但我知道了是什麽樂器我玩過後最愛的。”
“肯定是鼓啦。”這話讓施燃搖了搖頭,然後故意在耳邊輕聲說道。
“不是……我最愛的樂器就是你。”
“……”
雖然談謹不作聲,但施燃毫不猶豫繼續說道。
“相信我吧,我能超常發揮是因為你……不是鼓。”
“啊!可以睡了,胡說八道!”然後那個嘴硬的人用粗重的語氣回答,打了一下抱著他腰部的手,但抱著他腰部的人不肯鬆手,除了喉嚨裏發出笑聲,把臉埋在對方的頸部,然後咕噥。
“剛才……你很棒噢。”
“找死嗎?”
“哈哈,回見。” 施燃輕聲回道,而且對於他反擊也不覺得奇怪了。
“見什麽鬼,你要去哪?”談謹的問題讓他嘴角揚起,同時強調道。
“夢裏……見。”
“……”
談謹安靜下來了,但靜靜地,不爭辯,不罵人,也不轉過來鬥嘴,讓說話的人知道他害羞了,於是笑容燦爛,又抱緊了點,同時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