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咦,婁柯,施燃去哪兒了啊?”
“他不舒服,我跟你說過了。”
“這都好幾天了啊,之前找到鼓手可以代替他,但今天沒有誰來代替他啊。”
婁柯正從教學樓下來的時候,被譚毅先叫住了,為了詢問某個缺課好幾天的人,領唱也是一如既往地答道……不舒服。
“可以先跟葉況哥請個假嗎?”
“嘿咦,要是被其他樂隊插進來就慘了。”譚毅擔憂地說道,但似乎聽的人一點都不擔心這件事。
“插進來就算球,其他店還有很多。”
“我好好地問你,然後你對我發什麽脾氣啊。”一看到朋友喋喋不休,他就嗬斥了一句,讓譚毅撓撓頭安靜了下來,以至於“不小心”心情不好的人歎了口氣,抬手揮了揮道:“抱歉,我擔心施燃。”
是的,婁柯正擔心施燃,但不是擔心他不舒服,而是擔心……他無法像以前一樣整理好自己的心。
雖然施燃和很多人交往分手過,但從沒嚴重到連續缺課好幾天,以前,他隻是把所以事情都藏在心裏,最多也就是喝一兩天酒,然後就恢複正常了,但這次,除了跑回家裏躲著,他還不回電話,不管努力發多少信息都是如此。
施燃完全自我封閉了,以至於婁柯煩躁。
隻是一個混蛋,你要這麽重視幹嘛啊!
想著領唱也清楚這次……不同於以往。
“這樣吧,待會我打電話問問包政哥能來代班嗎,我也擔心施燃,今天試著去看一下他,可以了吧?”看到朋友還在擔心,就給他想了個法子,譚毅再怎麽不滿意,也隻得勉強接受。
“嗯,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不管怎麽樣幫我跟他說聲快點好起來呐,他不在感覺少了點什麽。”樂隊的小夥伴那樣說道,答應了帶話給蘇戈後就走了,婁柯看著他離開,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