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這個李飛傑也就隻有嘴皮子上的本事。”
“嘴上說得好聽,都是為了兄弟。”
“但是人家丁總兵真遇上事了,卻又唯唯諾諾的,氣死我了!”
李四一個人走在半夜的街道上,同時還不停地用腳踢著路邊的石頭。
不要問這都快天亮了,為啥這家夥還在大街上像個孤魂野鬼一般的遊**。
問題就是,他現在還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
不過,這退一步越想越氣,這綠帽子都帶在了丁聞的頭上,而且還當著他的麵親自給他帶上的,丁聞居然可以忍住。
“既然今天晚上沒有住的地方,那就勉為其難地去丁總兵那裏去講究一下吧!”
“絕對不是為了幫丁總兵他出一口惡氣!”
說幹就幹,李四很快就來到了丁聞家的附近。
丁聞家住在洛陽城的郊區,就是一間很普通的農家小院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不過在李四的印象裏丁聞這種級別的官家少說也得是紅牆白瓦,門前擺放著兩尊石獅子的獨棟小樓啊。
“嗯嗯嗯…嗯…張哥,你好厲害啊,今晚都第七次了,比那死鬼厲害多了!”
“哎,之前丁聞那死鬼每次幾秒鍾就繳槍了,真不得勁!”
李四一翻牆進來以後,就聽見臥室內張鈴那婆姨極其嫵媚的語氣。
那酥酥麻麻的聲音搞得李四那是渾身難受啊,還好丁聞沒有聽見剛才那些話,不然自信心又要受到嚴重的打擊。
“小…鈴啊,這…都是…大師的功勞…多虧了他…”
“給的…這個叫…偉哥的玩意…我才能…堅持…”
不過那個張哥顯然狀況就不沒有那麽好了,聽聲音就像一個病入膏肓半身入土之人。
李四撬開窗戶的一個角,果然看見一個麵色慘白,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的張哥,或許這個時候他渾身上下唯一是硬的隻有那一杆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