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混混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他們憤怒的指責著沈煥生,麵上看不出半點心虛。
聞言,吳江冷漠轉頭看著沈煥生。
“都聽見了?你還有什麽好說!”
“吳大人明察,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幾人說的那樣,不管是孫福祿還是陸玉,淪落至此,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沈煥生不卑不亢的為自己辯解。
即便知道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他也沒有要默認的打算。
“都說法不責眾,孫福祿和陸玉都是因為惹了眾怒,才會被人毆打,吳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上街找百姓問問,陸玉平日裏動不動就打家劫舍,村裏半數的人都遭過他的黑手。”
“至於孫福祿,嗬,也不知道孫老爺是怎麽教的兒子,家中分明已經有幾名妾室,卻還是動不動上街騷擾其他婦女,他癖好怪異,甚至因此殺了他其中一名妾室,請問這些吳大人都知道嗎?!”
沈煥生目光如炬。
捕捉到他的眼神,吳江一時有些心虛。
這些事情他怎會不知道?
若沈煥生昨天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莫說將他無罪釋放,就算要他懲罰孫老爺也未嚐不可。
可惜,這小子實在太倔強了。
他在意的從來不是真相,隻是如此人才能否為自己所用。
想到此處,吳江冷喝道。
“方才你說的一切都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證據呢?”
“他們指認我殺人就有證據了嗎?”沈煥生反問。
“你殺人一事人證物證俱在,你是不是非要我把屍體扛上來,才樂意認罪?”
吳江繼續逼迫。
聞言,沈煥生冷笑著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沒什麽好說的了。
“大人既然早已認定一切皆是我所為,又何必讓我上堂?直接把我拉去刑場不就行了?浪費時間。”
“你!好小子,有種!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