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你每天進行多少場對局？有二十場嗎？”
“大部分都是四五場，最多的時候也就八九場。”
“你每天都在忙什麽啊？怎麽下這麽少？其他人也是這樣嗎？你們那個培訓中心每年有幾個定段成功的?”
會不會給的壓力太大了？陳浩陽怕係統做得太過了，把小陸直接打擊到退出。
“我除了看棋譜就是下棋，偶爾會逛逛商場，每周都會和閨蜜聚聚會。
培訓中心的人應該比我下得多，他們在周末會在培訓中心，每周應該比我多下三十四盤，培訓中心去年和前年都有一個人成功定段。”
十五分鍾後係統帶著小陸到達XX餐館後，在問完那個問題後，係統就沒有說過話，仿佛一個啞巴一樣。
為什麽不說話了？陳浩陽有點不理解係統的做法，一路上明明聊得很好，為什麽後麵突然沉默了。
“小夥子，你怎麽回來了？這位是？”
“朋友，我這是過來吃飯的，老板，剛才你沒事吧？你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眼都眨得那麽快了你都沒發現，我實在沒辦法。”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誰不知道我老李……”
“咳咳。”
“小夥子，你想吃些什麽？我去後廚給你催催。”
這次學精明了，一下就看明白了係統的提示，果然吃一塹長一智。
“就這些吧。”
係統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直接點了三四個菜，其中就包括小陸最喜歡吃的。
對於其他人的目光，不管是係統還是小陸都沒有在意，隨便找了個空的桌子後，係統就和小陸坐了上去。
看著小陸一副猶豫的表情，陳浩陽竟然有點不知所措，他完全不知道小陸為什麽會這麽糾結？
“我是不是說錯什麽了？為什麽你後麵都不跟我說話了？”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很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