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
熱芭?
安泰一臉震驚的看了一眼時間,隨後默默拉好衣服。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他很難不為自己的安全擔心。
沒辦法,男孩子即便在家裏,也要保護好自己。
安泰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將門拉開一條縫,笑著和門外的人對話:“熱芭,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你想聊什麽?”
……
“安月茜,快別睡了!趕緊起來,你哥開竅了!”
“啥?我哥掛了?”
安月茜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臉震驚的看著王女士。
她苦命的哥哥啊。
他還那麽年輕,怎麽就……
“……”
“是開竅了,不是掛了!”
“哦。”
不是掛了啊。
那有啥說的?
就算他腦子開瓢了,也不能打擾她睡覺!
想著,安月茜倒床打算繼續睡。
看到這一幕,王女士咬牙切齒的雙手插腰。
“我給你三秒鍾,再不起來,信不信我抽你!”
“老婆,別管安安了,趕緊過來看!”
安國祥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況,著急忙慌地招了招手。
聞言,王女士動作幹脆的將安月茜從**拎了起來,隨後鬼鬼祟祟的跑到門邊偷聽。
三顆頭疊羅漢似的透過門縫打量外麵的情況。
見安泰隻打開了一條門縫,王女士恨鐵不成鋼的給了安國祥一巴掌。
“人女孩子都這麽主動了,他遮遮掩掩幹嘛呢?氣死我了,他這情商,皮sir都看不上!”
“媽,皮sir是公的。”
“公的怎麽了?你媽我開明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王女士沒好氣的瞪了安月茜一眼。
聞言,安月茜尷尬的咳嗽兩聲:“這不是公母的問題,是種族的問題!人和貓……語言都不通啊!”
“……”
安國祥聽著王女士和安月茜之間的對話,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