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聽到此處,再次慷慨起來。
而李治國也接著講道:
“我師傅也讓要不要輕易給旁人算命看手相。”
“因為命硬的人是不需要算命的,反而命越算越落。”
“而命苦的人,如果提前測一生葉凶,那以後他還怎麽正常生活下去?”
“正好國家現在也打擊封建迷信,我就更不能算了。”
這時,徐慧真聽得入迷,索性也搬過了把凳子,坐在櫃台裏側。
她不僅進一步展示慈悲為懷的心胸,而且還伸出一隻手,露出手心。
“李幹事,看來您是有真本事的,我信得過您。”
“您還是幫我看看吧,我就聽個參考,不會受影響。”
“您甭客氣。”
話說到這份上,李治國也不再客氣,當場捧起徐慧真的手看起手相。
而徐慧真也再次聽到心聲。
【徐慧真在小酒館幹那麽多活,手還保養得這麽漂亮,真不簡單,日後得問問她怎麽保養的。】
徐慧真盯著李治國,沒有說話,隻是臉色變幻不停。
同時還把左手也伸出去。
遠處。
蔡全無向櫃台處瞄了一眼,但看到麵色越來越紅潤的徐慧真,隻能識趣地低下了頭。
再說李治國,他一邊擺弄著徐慧真的柔荑般的手掌,一邊分析起來。
“徐經理,您這手相可不簡單。”
“六個簸箕,一個鬥,還有兩個弓,剩下一根手指非箕非鬥非弓,是極少見的乾紋。”
“乾紋?”徐慧真手心微微冒汗。
李治國替她擦去手汗,“沒錯,正是乾紋,就是八卦中的人那個乾卦,基本上全是橫線。”
徐慧真:“那我這是什麽命?”
李治國搖了搖頭,“難說,反正不是尋常人。”
“六個簸箕,這沒什麽可說的,普通老百姓都有簸箕,徐經理至少有一個鬥,確實祖上闊過,所以能力出眾,能把小酒館生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