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因為上次被擊殺的情況,再加上頭痛,她現在心情格外煩躁。
她慢慢的就沒了章法,死的次數越來越多。
而觀眾席上的粉絲們質疑的聲音越來越大。
梁佳即使是在玻璃房裏麵,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是她明白。
所以梁佳現在的壓力就越來越大,額角的冷汗一下子就滑了下來,顯得整個人蒼白得幾近透明。
而ss的其他幾個人也受到了不同的影響,畢竟是一個隊伍的,每個隊員都是相連的,沒有人能夠做到獨立與隊伍。
他們因為梁佳毫無章法的打法不知道該怎麽去配合彼此,逐漸的,他們也開始沒了章法,他們這邊狀態不好,那邊卻狀態不錯,開始壓著他們打。
對方的打野也不錯,很快他們的經濟也超過了ss,並且趨勢逐漸拉大。
“ss現在打法淩亂,現在隻能受著對方壓製,情況看起來越來越糟糕。”解說員看著屏幕,說著目前的情況。
而觀眾席上麵的賀析看著大屏幕的情況,緊緊的皺緊了眉毛
“ss這麽下去,就隻能輸了啊!”
“是啊,這一局肯定是沒什麽逆風翻盤的機會了。”
“真是沒想到。”
“今天ss的情況也太差了吧,完全被對手帶著節奏。”
……
就在這時候,賀析站了起來,衝著旁邊的人打了個手勢,漂亮的臉容在燈光的映襯下,輪廓像是用鋼筆勾勒出來的。
“ss的教練舉手示意,申請使通話權利。”不知道工作人員跟解說員說了什麽,解說員注意到了這邊,開口說道。
鏡頭向賀析打過來,後者有點不習慣的偏了偏頭,隻在大屏幕上露出一個令人驚豔的側臉。
不過也就一瞬間,鏡頭並沒有在賀析身上停留太久。
在比賽的時候,選手進入了玻璃房,是聽不見外麵的聲音,但是,每個隊伍的教練擁有一次和選手通話的機會,進行短暫的場外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