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面都质问，许一凡看了只想笑。
“放心，就是给他用了些药，没大毛病，再说了，他要真有毛病，你觉得能干这行？”
大汉忙忙点头，他想多了。
但想到毛山的职业，他突然两眼金光，这可是和平时的不一样，不知道滋味如何？
大汉搓手一把扯开了毛山的裤衩子。
毛山只感觉到后庭一冷，吓得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大汉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就不行了，也太虚了吧！”
没有人回答他们，许一凡也想不到毛山这么怂，刚不是很能耐吗？
啧啧啧，中看不中用。
无趣。
“看来我还是来早了，你玩得挺高兴啊！”
女人幽幽的声音，从大门的方向传进来，接着一截长腿迈进来，许一凡抬头和女人英气的眉眼对视上，笑出了声。
“我也是没有办法，要不收拾他，如今躺在地上的就该是我了。”
欧阳语愣了下，脑海里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看许一凡的眼神怪异了一分。
“听你的语气是有些可惜啊！”
许一凡满头黑线，她这想的属实有些多了。
“没有的事情，你想太多了，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逼迫他说出他幕后之人，奈何他这么不禁吓，我也没有办法。”
许一凡还是解释了一句，欧阳语点头，她自然看出来，毛山身后是有些势力的。
但她同样的以为是许一凡的对家，但刚才的对话，她一直站在门口听着，她看着许一凡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愧疚。
差点让许一凡屁股开花的不是他自己，是她们欧阳家。
“那什么，你要是没事，就走吧！接下来的事情有我们，毕竟是欧阳家给你招惹的麻烦，我们有必要给你清理干净。”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
“那挺好的，不过如今忙着出去，对你们也有影响，不如再查查。”
许一凡的话，让欧阳语多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你觉得人是我杀的嘛？”
欧阳语摇头。
“你要报复一个人，不可能用这么粗糙的手段，我相信不是你。”
许一凡笑了，看来欧阳语是真的信任他啊！
“确实不是我，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们之中的人？”
许一凡话一落，欧阳语视线就落在毛山身上。
“你说是他？”
“有什么不可能的，当时的情况你们仔细回忆过没有？”
欧阳语面色严肃了几分，当时第一个冲进去的，确实是毛山，但是谁都没有想过，他能把人给弄死。
他就算想要升职，要抱大腿，也没有必要牺牲这么大。
但是如今许一凡的话，如同是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她不免深思。
王庆是窒息而亡的，身前一定挣扎过。
她反应过来，刚回来，毛山就忙着换衣服，一路上外套更是没有穿上过，他扬言是不小心弄脏了。
回来后，更是直接丢了垃圾桶。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欧阳语这反应，许一凡看出来了，她是想到了什么。
许一凡也不着急，证物会跑了，但是杀人凶手可不一定会跑，他等着就死了。
不过得上的人，他也不打算让他好过。
“噢哟，人家去找证物了，你还怪能躺得住的。”
许一凡幽幽的声音响起。
地上人眼皮子动了下，还是不应声。
许一凡一看就笑了。
“我看他也不挣扎了，如今就给他开眼算了，免得醒了不好操作。”
许一凡邪恶的声音响起。
地上了人手指头动了下，麻溜翻身爬起来。
“哈哈哈，许总就是爱开玩笑，这事不能，千万不能。”
毛山装都懒得装一下，许一凡给几个壮汉一个眼神。
“你们自己看着办。”
几个壮汉刚是配合许一凡做样子，如今是真为难了。
毕竟毛山身份放这里，他们要是敢动手。
这辈子可能都走不出去，但听刚才许总和女同志的对话，他们又纠结了，这毛山要是真杀人，捅了就捅了，就怕结果并不是这样。
“咋的，下不去手？”
许一凡勾唇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其中一壮汉眼珠子一转。
“哈哈哈，许总，这实在是哥几个没兴趣，搅屎棍真不好当。”
这话一出毛山脸色黑了，想说自己不是，但一想承认了，是不是不用开眼了。
他麻溜反应过来。
“对对对，我拉肚子了，还有痔疮，内痔外痔都有，不好看。”
许一凡眉头紧皱，明显被恶心到了。
“边上去，恶心人。”
毛山面色复杂，但知道是躲过了一劫，其他几人也如此。
“既然不用开眼，那就干点其他的。”
许一凡幽幽开口，几个大汉还有毛山后背一紧。
怯怯看着他。
许一凡勾唇一笑，生死难料。
“哦哟！你这是干嘛，要去开运动会啊？”
欧阳语捏着东西带着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人在原地深蹲，毛山也在其中，一头一脸的汗水，脸颊两边还红成一团。
毛山看到自己人，如同看到了救星，从整齐的队伍中脱离出来。
“你们终于来了，救救我，我快死了。”
几人看着毛山的目光有些复杂。
欧阳语勾唇阴阴一笑。
“救命？不知道你弄死王庆的时候，他有没有叫救命。”
欧阳语举起手中的布料，还有证物科的对比报告，反问出声。
毛山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又归为平静。
“你说什么，欧阳同志你不能因为我抓了你的朋友，就这么对我，我杀人，杀什么人，你们觉得可能吗？”
欧阳语挑眉。
“死到临头了，嘴巴还这么硬，死了三天的鸭子嘴可能都没你硬。”
“这种天，死三天早就臭了，应该是又臭又硬。”
许一凡换了个姿势，看着毛山幽幽开口。
几人视线往许一凡身上挪，嘴角抽搐。
这小子姿势不要太悠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度假的，难怪毛山被弄成这幅模样。
“你们看我干嘛？证物都找到了，赶紧提审，我许氏股份可是跌得差不多了，要是破产，你们帮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