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一步步讓,洛櫻兒早就按捺不住,低低的嗚咽出聲。
許一凡自然明白這種狀況,快速出手,也不顧陳魚漆黑的麵頰。
銀針紮下去,順著手臂心髒往上走。
針下好,洛櫻兒麵上潮紅肉眼可見退卻。
腦子漸漸清明,也不在“嗚嗚咽咽”小聲叫喊。
閉上眼安心睡去,許一凡守在邊上,時不時拉起手臂把脈。
把陳魚看的好不嫉妒。
“這麽緊張她,她可是你未婚妻的姐姐,你這樣,合適嗎?”
許一凡抬頭看著陳魚,並不想把自己和洛櫻兒和自己之間發生的事情告知其他人。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醫者。”
陳魚愣了下,黑著臉安靜坐在邊上,看模樣是在生氣,但許一凡一點沒有哄的意思。
洛櫻兒睡了半個小時,迷迷糊糊醒過來,剛要動,就被許一凡打斷。
“我先把針拔了再說。”
許一凡的話讓洛櫻兒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還插著銀針。
“多謝。”
洛櫻兒垂下眼瞼,看不出心中所想。
許一凡專心把銀針拔下來。
“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就能好全。”
許一凡收了針,站在床邊猶豫再三。
“以後有事聯係我,這是我的號碼。”
許一凡寫了串數字,把號碼留下就走。
洛櫻兒看著數字,內心極其複雜。
“許哥哥是我的,無論是你和你妹妹,都別想把他搶走。”
陳魚突然發難,洛櫻兒抬頭淡淡看她。
“你想太多了。”
她如今自生都難保,哪裏還在乎一個男人。
陳魚看她識趣,轉身往門口走,快步跟上許一凡。
許一凡站在門口,目光複雜看著女人。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們沒那麽熟。”
按情況來說,許一凡和洛櫻兒關係還要親密些。
陳魚就是患者的家屬罷了,她警告洛櫻兒,純粹是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