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孽畜居然還沒有死?”見到完好無損,呈現在兩人身前的夏青石與楊翀二人,楊廣與楊琪內心都是一陣莫名的震驚,畢竟連日來一應凶險曆程,究竟到了何等凶殘的地步,兄弟兩可謂感受頗深,若非自我足夠心狠手辣,夠狡詐,夠卑鄙,在接連坑害了不少自我家族的護院,以及其他家族的無辜之人替死之後,這才僥幸苟活至今,否則憑借二人凡武五階,六階的微弱實力,隻怕早就被外界的一應妖獸吞噬的連渣都不剩了。
“莫非青石那畜生真的突破武徒了?”
“三哥莫慌,終究不過一個奴才罷了,尋個機會弄死他吧,省的到了外麵壞了我等的大事!”很快兄弟二人內心便有了全盤的計較。
雖然楊廣楊琪二人內心對楊翀充滿了厭惡之情,但在旁人外姓家族眾人麵前,還是不得不收起內在的不合,擺出一副兄長矜持的架子,預備在自我居住的洞府迎接這個小兄弟的到來。
雖然楊廣楊琪因為年齡的關係,心智異常成熟,善於偽裝自我的麵目,虛與蛇尾拿捏的極為地道,但顯然他們高估了楊翀,對於一個隻有八九歲的娃娃來說,善就是善,惡就是惡,哪還有那般多的無奈,對於旁人詫異鄙夷的目光絲毫不在意,直接領著夏青石隨錢悅進了錢家的地盤,將自我的兩位兄長晾了哥透心涼,後者二人迎著旁人冷嘲熱諷般不屑的目光,隻得訕訕一笑,自我安慰一番,轉身進洞,當然至於兩兄弟在洞府內又是如何掌劈拳轟腳踢發泄,恐怕就不是外人所能知曉的了。
“三哥,五哥他!”錢悅一見到熟悉的親人,再次潸然淚下,撲入一位偉岸年輕男子的懷中抽泣不止。
“哼,豈有此理!吳雲,我與你不共戴天!”當聽到那吳雲用自己弟弟的屍體做引子,將其倒掛在荒郊野樹之上爆曬,震懾四方的劣行之後,錢悅的三哥錢通當即一陣勃然大怒,一掌揮出,陷入洞壁之中三寸之深,一身凡武九階恐怖實力瞬間顯現,說完當即起身提劍就準備外出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