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再多來點食物就好了。
這個男人蜷縮在內華達州西麵的某處沙漠中,已經兩天時間了。
這裏比之德州的沙漠還要荒涼許多,人們通常能夠在沙漠裏麵看到的耐旱植物,這裏都不存在。
白色的沙子,一望無垠的沙子,在這裏構成了主旋律。
就連鳥兒都無法越過這片沙漠,這裏簡直就是生命禁區,如果有一天你聽到誰說,有人可以徒步穿越這片沙漠的話。
那他一定就是在吹牛。
沙漠中沒有植物,沒有土地,什麽都沒有,所以晝夜溫差超乎尋常的大。
明明白天可以達到30多攝氏度,晚上說不定能把你給凍死。
所以,想要在沒有一個容身之處的情況下,徒步穿越沙漠,簡直是個瘋子都不敢想象的事。
當然,這裏的‘人’限定為普通人,而普通人是不包括哈爾克勞恩的。
夜已經很深了,離上一次補充熱量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他不知道,他估算的。
相比於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吞吃掉一隻沙兔,要把人類也同樣一鼓作氣地吃掉的話,無疑需要更多的勇氣,以及瘋狂。
哈爾克勞恩是很瘋狂,但自認為還沒有瘋狂到那個地步。
所以他隻是把那些家夥的精華吞噬掉了,就像擰毛巾一般,簡單,方便。
可是俗話說得好,這喝了個水飽,他也不抵餓啊,就連今天白天,也因為修複傷口和其他原因,沒有動過半步。
更何況現在傷成這個樣了,身上被燒傷的那些破洞,還沒來得及堵上呢。
再加上現在這溫度,無奈,還是明天早上再動彈吧。
哈爾克勞恩蜷縮在一處背風的土丘旁,八米來高的身量,往這土丘下邊一躲,勉勉強強過得去。
風是沒有了,可這低溫真的是無孔不入,所以,再加上渾身痛得像什麽一樣,折騰了大半夜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