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與來時一樣的飛機上,境況卻相差很多。
窗外八千米高空上陽光刺目,腳下雲海厚實得跟團棉花糖似的。
徐陽換上一身筆挺的西裝,手腕戴著康斯坦丁手表,小牛皮牛津鞋擦的鋥亮。端著道爾頓茶具品嚐著峨眉茶。
眼睛自打上了飛機就沒從那對毀滅戰錘上挪開過,若不是在空中,滿心歡喜的他說不定就要再耍弄一番。
“小賊,你還不把我放了!”這個聲音自然就是那位頤指氣使的趙明月小姐了。
此刻她身著一身ol小西裝,臉上的驕橫,別提多矚目了。
鵝蛋臉惱得通紅,碎發貼在兩頰,皺著可愛的鼻子咬牙切齒的用那雙丹鳳眼剮著徐陽。
如果不是雙手被反綁在座椅上,此刻她肯定會撲過來和徐陽展開一場激烈膠著的盤腸……說錯了是生死大戰。
“趙小姐莫要動怒,你看這天氣多好,何不與在下品茶觀景共度良辰呢?哈哈哈!”徐陽笑道。
脾氣不好?那就讓你吃點苦頭!
“小賊!”趙明月氣鼓鼓地吹著卷入嘴邊的發絲,“我一定要殺了你!”
徐陽放下茶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現在我的實力大約是若愚中段,而你呢?不過是知機境,唉,差距巨大啊,哈哈哈哈!!”
趙明月氣得七竅冒煙,這家夥殺了她弟弟,打傷家人,還“敲詐勒索”了一大筆好處,是可忍孰不可忍?
鞋跟狠狠鑽著腳下的地毯,趙明月盤算殺他的可能性。
徐陽見她不說話,壞笑著走了過去,彎腰撫在那挺嫩如鵝頸的脖子上,深呼吸,“趙小姐,你的身上可真香呀,哈哈哈!”
趙明月一蹦三尺高,若不是綁她的繩子有點緊,此刻能把艙頂撞個窟窿,
“啊啊啊!**賊!我要殺了你啊……!”
“吵死了。”徐陽掏出塊手絹塞進她的嘴裏,立時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