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休息好了嗎?該用膳顆,”宴然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小聲的問道。顧晚斜躺在**,卻並沒有睡著,腦子裏迷迷糊糊的想著一堆的事情,聽到了宴然的敲門聲,隻好努力的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裝,才去開門。
“好了,”一打開門,顧晚斜便感到絲絲的涼意,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一邊的宴然,立刻把自己手中的一個狐狸長袍給顧晚斜披上,顧晚斜看著這潔白的長袍,做的倒是格外的精致,不由得誇獎了一番。
一邊的宴然聽到了顧晚斜的話,微微一笑,忙著解釋道,“姑娘,這件長袍並不是奴婢所做。”宴然一邊幫顧晚斜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
顧晚斜覺得奇怪,“哦...那這件長袍是?”顧晚斜好奇的問道。
宴然一笑,接著說道,“灰姑娘的話,這件長袍是剛剛極臻公子院子裏的長歌特意送來的。”
顧晚斜一愣,接著說道,“哦,原來是長歌做的啊,怪不得,想著你也是沒有這般的手藝的。”在聽到宴然的話之後,顧晚斜淡淡的說道。
“姑娘,”聽了顧晚斜的話,宴然有些不開心的叫道,雖然說她並不擅長女工,但是這麽被**裸的拿出來,聽得自己十分尷尬。
看著宴然嘟起的小嘴,顧晚斜覺得十分的有趣,不由得玩心打起,半開玩笑的說道,“哦,對哦,其實宴然的女工卻是不錯,記得還曾經在長歌的教導下繡了個荷包呢。”
宴然聽了這話,倒是得意了起來,“姑娘說的可不是嗎。那可是奴婢繡了好幾日的成果呢,雖然有些辛苦,但是好歹是做成了樣子。”
顧晚斜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是啊,確實是做成了樣子,隻不過聽長歌說,那荷包繡的十的獨特,大家平日裏都喜歡繡些花啊,草啊鴛鴦啊什麽的,卻不知你怎麽的,繡了對鴨子,當真是活靈活現。”說完,顧晚斜大步流星的往大廳走去。
獨獨留下一臉茫然的宴然,聽完了顧晚斜的話,頓時臉色一邊,隻覺得自己的腦子一股熱氣而上,“長歌,我繡的是鴛鴦...”一句話,不停的飄**在整個院子。
等到顧晚斜走到大廳的時候,極臻早就已經坐在了那裏,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隻能問道入鼻的香氣陣陣傳來。
顧晚斜此刻的心情大好,在看到一桌子的美食,對麵還有個美男子,當真是一件快事啊。
“想什麽呢?”極臻看著顧晚斜開心的模樣,不禁問道。
顧晚斜隻是笑著,一邊笑著一邊還不忘往長歌的方向看去,長歌看著這位姑娘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麽,隻覺得渾身汗毛直立,總覺得這姑娘如此的奸笑,怕沒什麽好事,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卻撞上了一個身影。
長歌往後一瞧,便看到了宴然的身影,卻不知道為何,宴然一臉憤恨的看著自己,隻能無奈的往旁邊移動了一下。宴然的目光依舊是緊緊的盯著長歌不放,一雙眼睛似乎滿是火氣一般的看著自己,隻讓自己感到無數的冷汗冒了出來,卻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了她。
顧晚斜眼角微微的往二人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發出陣陣的微笑,讓一邊的極臻有些無奈,“吃飯。”極臻往顧晚斜的碗裏夾了許多的菜,顧晚斜這才笑嗬嗬的把菜全部的吃下,兩個人十足默契,無比和諧。
宴然和長歌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主子的異常,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若是現在有一壺酒怕是再好不過了。”顧晚斜不由的感歎道。
一邊對視的兩個丫頭,終於是回過了神,宴然狠狠的瞪了一眼長歌,便走回了顧晚斜的身邊,“姑娘這是要酒嗎?”宴然問道。
顧晚斜急忙的點了點頭,“如此好的良辰美景,若是沒有酒,且不是浪費了。”宴然難得看到顧晚斜如此有興致的模樣,不由得一笑。
“知道姑娘喜歡飲酒,這些日子,我和長歌倒是屯了不少的美酒,隻想著姑娘回來的時候享用呢。”宴然微笑的說道,顧晚斜卻不知道,這兩個丫頭還有如此的心思,當下十分的開心。
“若是如此,就太好了。”顧晚斜激動的說道。
“姑娘等下,奴婢這就去取來、”宴然轉身便往酒窖的方向走去。
知道顧晚斜愛酒,這一路上,極臻倒是控製了顧晚斜喝酒的習慣,但是,今日難得看到顧晚斜如此開心的模樣,心中歡喜,卻未忍心壞了她的性質。
顧晚斜害怕極臻不許自己喝酒,一直在用眼角瞄著極臻的表情變化,卻看到他並未拒絕的模樣,心下歡喜,不由的覺得,這個夜晚難得的美好。
就在大家都十分歡喜的時候,隻有一邊的長歌,一頭霧水,倒是想著,怎麽能讓宴然這個丫頭消氣,一臉的不在線上的模樣。
不一會的功夫,宴然已經把酒取來了,“姑娘,這是我前幾個和長歌特意留下來了,你嚐嚐。”宴然把一壺酒遞給了顧晚斜。
顧晚斜接過來,打開蓋子一聞,倒真的是好酒,不免的飄飄然了。
“那個,長歌和宴然,你兩也不要站著了,難得今日興致好,大家一起來醉一回如何。”顧晚斜開心的邀請到。
宴然和長歌倒是一愣,沒見到過讓奴婢和主子一起吃飯飲酒的主子,這顧晚斜的一句話,讓兩個人是又驚又喜啊。
顧晚斜看著兩個人惆悵的模樣,不耐煩的說道,“這裏有沒有別人,你們兩個怕什麽啊,難得今日這麽開心,都坐下來一起吃嗎。”
宴然和長歌相互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她們雖然是在墨門生活,不愁吃穿,也沒有其他奴婢一般的辛苦勞累,但是,終歸是伺候主子的奴才,從來沒有主人和她們這樣說話,這感覺完全不像是主子和奴才,就像是姐妹一般,兩個人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感激。
“奴婢不敢。”兩個人頓時都地下了頭,心中雖然有感動,但是墨門的規矩,她們還是要準守的。主子這樣的一句話,已經讓她們兩個人覺得是三生有幸了。
顧晚斜看著兩個人兢兢戰戰的摸樣,不由得眉頭一皺,看了看極臻沒有反應的臉,心下無奈的歸於是極臻長得太可怕,把兩個美人給嚇到了。
“那個,你們兩個不會是因為極臻把?”顧晚斜試探的問道。
宴然和長歌不由的同時抬頭看了一眼極臻,那冰山臉的模樣,著實是嚇人。顧晚斜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心下一笑,
“極臻不會介意的,是吧?”顧晚斜一臉祈求的看著極臻,極臻手中酒一飲而盡,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阿晚都已經讓你們坐下了,你們邊坐下把,在這個院子裏,沒有那麽多的規矩。”極臻的話一出,幾個人不禁的都鬆了一口氣。
“好了,看阿臻都已經說話了,你們快來一起吧。”顧晚斜微笑的邀請道,
兩個丫頭這才都做了下來,兩個人都不會飲酒,卻在顧晚斜的鼓動下,都喝了不少,一會的功夫,便都已經飄飄然了。
宴然拉著長歌的衣服,一雙眼睛朦朦朧朧,“我說,你居然感說我繡的荷包是鴨子,有鴨子那麽漂亮的嗎?”宴然的一句話說的是不清不楚,但是,長歌卻明白了意思,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看向了顧晚斜。
顧晚斜嘟了嘟嘴,她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有不怪他。
長歌一把抓住了宴然的手,冷冷的說道,“本就是極醜的鴨子。”宴然一聽,可不得了,頓時開始嗷嗷的大聲的嚎叫起來,長歌不由的捂住了耳朵。
直到宴然是在喊不動了,這才老實了一些,長歌實在無奈,對著極臻行了一禮,說道,“公子,宴然喝多了,實在是失態,我先帶她回去了。”長歌淡定的說著,極臻點了點頭,長歌便攙扶著還在嘟囔著的宴然離開了。
頓時,房間裏隻剩下了顧晚斜和極臻兩個人。
戲也看夠了,沒了宴然的吵鬧聲,房間頓時恢複了平靜,顧晚斜端著酒杯不由得歎了口氣,“哎...這戲才看了一半呢?”顧晚斜可惜的說道。
極臻看著顧晚斜惋惜的模樣,“這戲該是你挑起來的把,你還好意思說。”極臻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顧晚斜卻是堅定點額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可不對,這戲我雖然看了,但是,卻不是我挑起來的,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且。”顧晚斜一欄認真的說道。
想她顧晚斜是什麽人啊,那樣的事情,她顧晚斜才不會做。最多,就是在故事的**處,加把火而已。
極臻看著顧晚斜一臉狡辯的樣子,還狡辯的如此的義正言辭,這當真是第一人啊,“你這把火加的卻很是時候,卻不知道,長歌知不知道呢。”極臻沒有一揚,淡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