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是掌門,那李尋空是鏢局的總鏢頭,也算是平輩。隻是,中原鏢局在中土武林名聲不響,遠不能與北方鏢局和南方鏢局相比。
“李兄,中原鏢局離這裏有兩千多裏地,貴局和北方鏢局有業務來往麽?”
“林賢弟,沒聽過天下鏢局是一家麽?”
“還真沒聽過。”
“現在北方鏢局一家獨大,吞並南方鏢局隻是時間的問題,反而我們這些小鏢局,還能在兩大鏢局的夾縫裏喝點湯,你說奇怪不奇怪。”
對於鏢局什麽的,林楓哪裏有興趣聽他瞎聊。
李尋空見林楓提不起什麽興致,嘿嘿幹笑了兩聲,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如何,你絕對對此故事感興趣。”
“我對鏢局不感興趣,對女人也不感興趣,如果和這些相關的,還是不要提了的好。”
“嘿嘿,賢弟聽過張貴這號人物麽?”
“張貴是誰?”林楓問道。
“那張貴是我們中原鏢局的一個鏢頭。說他普通也不普通,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李尋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繼續道:“那張貴武功平平,也沒什麽仇家,卻在一次走鏢中失手了,連同其他趟子手,全軍覆沒。隻有一個趟子手重傷後被救起。當然了,走鏢被人劫鏢的事情,也是難免的,但他這趟卻是仇殺!最詭異的是,張貴走這趟鏢,居然還帶著自己的兒子。不過幸運的是,這個孩子幸運的逃脫了。”
林楓譏諷道:“又是一個長大了要報仇的故事,這種橋段,連那茶館裏的說書先生都不要說了。”
李尋空笑道:“你猜那少年後來去了哪個門派?”
“除了三大幫派,還能去哪裏啊?換了我,如果要報仇的話,首選少林,再次武當。”
“不錯!賢弟說的正是,當初我也是這麽想的。但他卻去了你肯定不會想到的一個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