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我現在要的就是裝,而且我有的是裝的底氣。因為現在我自身就是一個十分不穩定的炸彈,栽在誰的手裏,誰就要接受闊少無情怒火的洗禮。所以現在無論我裝出什麽樣子來,郭棟梁就必須要信什麽。就算在他的心中他對我的話表示質疑,他也絕對不可能當麵點破。
郭棟梁連忙衝著張領班揮了揮手:“快...去給你們濤哥搬一根凳子來。”
剛剛我進門口明顯感受郭棟梁眼神中的驚愕,但他不愧是混跡多年的大佬,眨眼間已經恢複如常。
張領班徹底的呆住了,直到他身旁的一個服務員推了推他,他才反應了過來,急急忙忙的跑到一旁給我搬了一張凳子。
“花貓呢?今天我非要幹死他不可,竟然把我丟在那狼窩裏,要不是我機靈,早就栽在狗子的手裏了...”我依舊憤憤不平的罵著,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郭棟梁沒說話,其他人死一般的沉寂,我罵了好一會兒才察覺到周圍的情況不對勁兒,一副吃驚的模樣問郭棟梁發生了什麽事?
“花貓失蹤了,現在可以懷疑是狗子他們幹的。”郭棟梁叼著一根雪茄陰沉著連,顯然是極不高興。
“什麽?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見狗子他們帶著三十多號人在小山坡的背麵,他們不可能下手這麽快,而且這些兄弟們不都全在這裏嗎?”我指了指那群看場子的人,繼續我的裝傻充愣。
郭棟梁站了起來,嘴角強行的擠出一絲微笑,說:“濤子,這件事情我先給你道一個歉,因為有些急事所以我就給花貓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把你給撂下了。隻不過花貓是在回來給我辦事的途中失蹤的,所以我敢肯定就是狗子他們偷襲了花貓。”
裝,你就繼續給我裝,我明明看見花貓是去了賭場,還給你辦事?呸...真是撒謊都不帶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