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傅官保也嚐試著反抗陸離宵,但傅官保最近沉迷於酒,身子骨都軟了。
不過,傅官保相信,想要從陸離宵這個十五歲的孩子手裏逃走,並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傅官保每一次想要掙脫,都感覺到自己的胸骨和胸膛都在劇烈地疼痛,他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陸離宵所為。
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漸漸變得聽話的原因。
傅官保在一群下人的幫助下,轉身就跑,他恨恨地瞪了陸離宵和董永一眼。
心中卻在想,若是沒有這兩個家夥,自己何至於被人如此羞辱?
陸離宵看到傅警官一臉憤怒的樣子,就知道他是來報仇的。
陸離宵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手中的長刀一劃,將一棵孩童合抱粗細的大槐樹劈成了兩半。
“哢嚓”一聲響,大槐樹慢慢地倒下,落在了旁邊的一堵青色的牆壁上,樹葉在風中飛舞。
斷口光滑無比。
這一擊的威力,當真是可怕。
傅官保:“……”他不是瞎子,他很清楚,家裏的護衛,沒有一個能做到這一點的。
到了嘴邊的威脅之言,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跟這棵大樹一樣,繼續糾纏。”
冰冷的聲音響起,傅官保打了個寒顫,帶著他的手下落荒而逃。
陸離宵將隱患化解得差不多了,見董永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他微微一笑,也離開了。
董永忙叫了一聲:“這位兄弟——”
“當啷。”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陸離宵將一塊巨大的銀票拋了出去,那銀票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恰好砸在了董永的腳邊。
淅淅瀝瀝的小雨中,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去把你爹的棺材抬回去,讓他入土為安。”
董永雙眼含淚,將銀子拾了起來,拱手道:“不知恩公如何稱呼?”
陸離宵頭也不回。
天空陰沉沉的,下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