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卷還沒寫完呢！”
蘇明是後人。他太老練了。他怎麽可能什麽都給老張看？那個年代的所謂教授，就是酒桌上一個女學生坐在他腿上的畜生。蘇明可不想賭上人性，尤其是剛認識他的時候。
老張不知道蘇明在想什麽。如果他知道了，他可能會氣暈過去。這時候的教授依然高傲，依然有文人氣節，遠非四十年後的禽獸所能及。
“我真的很想看！”老張期待著。
“一本書？有稿費嗎？”蘇明問道。
這時，蘇明真的不知道有沒有報酬。如果沒有報酬，那還有什麽意義？蘇明沒有動力回去複製剩下的章節。是的是的，就是這樣的哦！
老張笑道：“當然，我是代表奇華書店來的……”。
老張在這裏算了一下，說最後有可能拿到一萬塊錢。
蘇明立刻產生了興趣。沒有辦法。現在蘇明不缺錢，但缺幾萬元。看老張的樣子。如果這本書出版，可以賺15600元。
當然，這是蘇明心裏所想的，但他沒有說出來。目前，他不敢想太多。
“隻要書是你的，稿費沒問題，”老張說。
蘇明自信地說，“那是自然的。除了我和我的老師沒有別人！”
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一下子把書的封麵上那長長的空白處，幾乎三行沒寫名字的編輯小組成員給擦掉了，直接把人家幾十年的心血給毀了。
不要臉的家夥，臉上的表情就像這件事一樣鄭重，像釘子一樣確定，有著後世那些喊著996的商人的本質。
如果有人這樣指責蘇明，蘇明一定會反擊：呸！你為什麽不在臉上留一根頭發？你的房貸還香在原來的空間幾十年嗎？
“嗯，如果你有時間，我們今天去奇華書店，談談出版的事？”
“這麽著急？”蘇明問道。
老張說：“這麽好的書要是早一天印出來，也早一點造福我那些愛學中文的兄弟們，我準備把這本教材納入我的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