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岩腳邊瓜皮帽的腦袋,最少有一點是肯定的,荒野獵人殺性極重。
一言不合就會扭掉別人腦袋。
大家都沉默了。
李嬌有點害怕,拉著黃文輝的衣袖,擔心的問道:“哥,那這個人的房費怎麽收?他會不會不給錢啊?”
阿吉和陸岩差點暈倒。
黃文輝咬著牙盯著李嬌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死丫頭你鑽錢眼裏去了?還收什麽房費?把這個祖宗伺候好就不錯了,怎麽你滿腦袋都是錢?”
李嬌被罵得眼淚汪汪很是委屈。
咱們窮嗎?我賺錢怎麽了?還不是給你們花?
小姑娘的眼神會說話,撅著嘴看著黃文輝。
黃文輝也覺得自己的話可能說重了,又拍了拍這個小姑娘的腦袋,安慰一下。
這是個死心眼的小姑娘,黃文輝這麽說,也隻是擔心這個小姑娘的安全。
阿吉在房間裏打掃衛生,他把瓜皮帽沒有腦袋的屍體也從窗戶扔了出來,摔在地上就像一塊破布。
大家都見慣了血腥,已經習慣了。
不知不覺習慣一件事,原來這麽容易,黃文輝看著這具屍體發呆,人命實在是太脆弱了。
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也許也變成了一具屍體,躺在路邊,無人認領,最後被野狼野狗吃掉了。
酒店終於又有了一名客人,但是沒人開心。
陸岩將雷獨眼的腦袋拿走硬生生給砸碎,從裏麵取出來一些晶片,還有一小節電池。
雷獨眼的腦袋在陸岩的錘子下麵瘋狂的喊叫著,扭曲的掙紮著,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長樂幫沒有結束,你們這群渾蛋,你們不放過我,就等著雷霆的暴怒吧!”
任憑他如何呼喊。
雷霆的暴怒暫時沒看見,腦袋確實被陸岩砸癟了。
李嬌覺得陸岩好殘忍,有點不理解:“機器人也會恐懼和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