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動作很快。
不多時,就把警示牌做好了,上麵寫著:“酒店內禁止打鬥!”
他個子矮,爬到柱子上,將牌子釘在了醒目的位置。
略微有一點歪,也還行,陸岩拍了拍手,不想再弄了。
反正大家能看懂就行。
就連釘牌子的陸岩此時都不能預料,這個歪了一點的牌子,在這個酒店整整掛了數百年。
沒人敢違反。
後來的人對這個牌子為什麽會歪了一點,做了各種解讀,甚至出了一本上萬頁的書來詳細論述釘歪的必要性。
陸岩隻是釘歪了。
黃文輝大聲說道:“我的酒店裏,以後禁止任何戰鬥,大家聽懂了嗎?”
現場很尷尬,沒人搭理他。
大叔視線透過窗戶往荒原看去,不願意理睬這個傻子。
霍家兄弟一臉古怪,幹脆低頭吃麵。
陸岩和阿吉正在祈禱,老板精神病又犯了,可千萬別惹到這位大叔。
李嬌在算賬,每個人都花了多少錢,什麽都不如賺錢重要,哥哥喜歡瞎喊,關我啥事?
喊了一嗓子,黃文輝心裏很爽,用五音不全的嗓子開始唱起古代的歌曲。
“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堵命運的槍.....!”
情感很激烈,聲音很難聽。
大叔上樓了,霍家兄弟商量了一下,竟然沒走,也上樓休息去了。
隨後的二天。
客人愈加的多了起來。
荒原上不時開來一輛車,帶起了沙塵。
而酒店裏的客人,幾乎坐滿了一樓的餐廳。
每個進入酒店的客人,都第一眼看見了那個牌子,很多人忍不住會心一笑。
“這頂什麽用?老板這是把自己當成荒野獵人了嗎?”
“不自量力!”
每個人都很乖巧的守著這個規矩,卻不是因為這個牌子,當然是因為坐在窗戶邊上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