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謝頓剛剛梳洗完畢,腰部以上還完全**,就敲著通往隔壁鐸絲房間的那扇門,以適度的音量說:“開門,鐸絲。”
她照做了。她滿頭金裏透紅的鬈曲短發還濕淋淋的,而且上身同樣完全**。
謝頓尷尬萬分地向後退去。鐸絲毫不在意地低頭看了看鼓脹的**,再把一條毛巾裹在頭上。“什麽事?”她問。
謝頓將頭偏向右側,說道:“我正要向你請教衛荷。”
鐸絲非常自然地說:“為何怎麽樣?看在老天的份上,別讓我對著你的耳朵說話。不用說,你當然不是處男。”
謝頓以感傷的語調說:“我隻是試圖保持禮數。隻要你不在意,我當然也不會。我說的不是為何怎麽樣,我是在問你有關衛荷區的事。”
“你為何想知道?或者你喜歡這麽說:為何問衛荷?”
“聽好,鐸絲,我很認真。每隔一陣子,就會有人提起衛荷區──事實上,是提到那個衛荷區長。夫銘提到過他,你提到過,達凡也提到過。我卻對這個區和這個區長都一無所知。”
“哈裏,我也不是土生土長的川陀人。我知道得非常少,不過歡迎你分享我所知道的一切。衛荷接近南極──麵積相當大,人口非常多……”
“在南極還能人口非常多?”
“哈裏,我們不是在赫利肯,也不是在錫納上。這裏是川陀,萬事萬物都在地底,而兩極的地底和赤道的地底可說差不多。當然,我猜想他們有著相當極端的晝夜分布──夏天的白晝很長,冬天則剛好相反,幾乎和地表的情形一樣。這種極端純屬矯揉造作,其實他們是以身居極地自豪。”
“可是他們的上方一定真的很冷。”
“喔,沒錯。衛荷的上方冰雪交加,可是冰雪堆積得不如你想象中那麽厚。果真如此的話,就可能會壓垮穹頂,但事實則不然,這正是衛荷握有大權的基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