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帶著陳揚來到鳳湘集團內後，這才轉頭看向陳揚，“別說我不還人情，現在我都帶你進來了，你收斂一點，如果你是來拉投資的，建議你去十五樓。”
“十五樓？”陳揚不明白為什麽要去十五樓。
“陳總的辦公室就在那邊，你想必聽說鳳湘有了新的負責人，不過這負責人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你要是找他或者找骨總那都是沒戲。”女子吐槽道。
“你在這裏是做什麽工作的？”陳揚好奇地看向女子，“剛才他們好像叫你姚秘書？”
“我剛被人從京城調到這裏，新負責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總得有個秘書來處理日常事務吧，那個秘書就是我。”女子輕哼一聲地跺了跺腳，“別讓我逮到他，不然我一定讓他好看！”
“或許他有別的事情要忙呢。”陳揚環視著鳳湘集團偌大的大廳，“你不覺得，現在的鳳湘集團，他在不在其實都是一樣的。”
“他平時都不在，當然在不在都一樣。”女子不明白陳揚的意思。
“鳳湘有你說的陳總和骨總，新來的負責人權力不就被架空了嗎？”陳揚笑眯眯地說道。
“噓！”女子嚇得趕忙做出噤聲的手勢，“你倒是什麽都敢說，這裏可是鳳湘集團，被別人知道你剛才說的這些話，小心有人針對你。”
“說真話還會被人針對？”陳揚苦笑著搖了搖頭。
“主要你說得大家心裏都很清楚，不過有些事情，擺到明麵上去談大家又覺得忌諱。”女子小聲地湊到陳揚耳邊說道，“大家都說新負責人可能就是個花架子，其實沒有什麽用，完全不用去理會。”
“都有誰這麽說。”陳揚微微一笑問道。
“你對這感興趣？”反倒是女子覺得陳揚怎麽連這都好奇。
“我對很多事情都感興趣。”陳揚聳了聳肩，靜待女子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