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振令人賞心悅目的針灸,周圍駐足的人嘴裏不斷發出‘嘖嘖’驚歎。
除了劉歡,以及那名前一刻還哭天喊地,威脅莫清歌的中年婦女。
此刻,劉歡原本的勝券在握不見了,一會看看張振,一會看看莫清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中年婦女就不同了,隨著姑娘麵色越來越紅潤,中年婦女麵色倒變的慘白起來。
“呃……”
隨著張振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姑娘嘴裏應聲響起一聲悶哼,人也緩緩醒了過來。
“針灸隻能讓病人醒來,要徹底治好,還有最後一步。”說著,張振從口袋掏出一個小藥瓶。
藥瓶裏邊,是一些紅色**。
張振扶著對方緩緩坐起,從藥瓶中倒出三分之一**,喂她喝了下去。
“哇……”
姑娘正要說話,胃裏卻一陣翻騰,繼而轉頭大吐特吐起來。
看著姑娘不斷幹嘔,張振曬然一笑,收起藥瓶。
“怎麽樣,這會感覺如何?”
“太舒坦了,這麽多年,就沒啥時候像現在這麽舒坦。”
姑娘的回答不可謂不真誠,同時,也讓圍觀的眾人驚愕不已。
厲害!
到了此刻,再也沒人對之前莫清歌將自家老公安排入醫院的事有看法了。
助手?
有這等醫術,別說助手了,就是主治醫師,想必院長都願意給。
張振沒有理會其他人,目光直接轉向姑娘的‘母親’。
“這位……阿姨?你是現在交代呢,還是我報警?”
張振的話,也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隻不過張振開口之後,那婦女麵色瞬間大變。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別以為你治好了我女兒,就可以血口噴人了。”
婦女卻依舊在頑抗。
周圍眾人也不是傻子,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多人看向她的眼神也變了。
很明顯,其中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