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裏麵傳來王剛一陣又一陣的哀嚎，最後那一聲喊到嗓子劈裂的痛苦，嚴啟航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在嚴啟航的眼裏，他就是死了也是最有應得。
隻是坐在後麵的嚴小小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王剛每喊一聲，她的身體都會跟著顫抖一下。
張振解決完一臉輕鬆的走了出來，嚴啟航和張振相視一笑，沒有說話嚴啟航已經了然於心了。
其實當初擊中強奸犯的那枚流彈就是張振打出去的，那強奸犯不光強奸了村民的妻子，就連他的女兒也沒有放過。那個小女孩還在花季，她的臉張振已經記不清了，隻是她給了自己一塊糖是那純潔的笑容，讓他至今都忘不了。他當時就後悔了，他不應該一槍打死他，而是慢慢的折磨他，就如現在的王剛一樣。
一路上，車上都十分沉悶，嚴小小把自己被綁的經過說了出來，本來想讓嚴啟航誇她機智，卻沒想到隻收到了一頓訓斥。
再次沉默的車裏，活躍氣氛的隻有嚴小小了。張振也不得不佩服嚴小小的心是真大，遇到這樣的事，居然還能如此樂觀。
其實嚴小小心裏不是沒有疙瘩，隻不過王剛沒有真的強暴了她，否則她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羞愧自殺。
所以她總結出來一個道理，“壞人通常死於話多。”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張振沒有繃著笑了出來。
“哇，張振哥哥你笑了。”嚴小小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的手舞足蹈。
“我有嗎？”張振趕緊把臉繃了起來。
“你就是笑了，張振哥哥你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呢。”嚴小小天真無邪的聲音讓張振的心有了動搖。
笑嗎？他早就不知道該怎麽笑了，自己正在一點點變化，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一旁的嚴啟航倒是一臉的嚴肅，“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多危險嗎？你要是真出事了，我怎麽辦，爸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