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你不得問問這小子嗎,我們在這裏聊得好好的,他突然就發了病一樣找我們的茬,非得說我們的不是,你說這小子不是有毛病是什麽!”
見到韓金梅來了,眾人直接就將問題丟在了金銳的身上,說的仿佛是真的一樣,一個個是義憤填膺,滿麵怒容。
韓金梅微微一愣,頓時就有些臉色不善,看向了金銳,眼神微沉地說道:“我說你到底是怎麽回事,能讓你進來坐在這裏就已經算是不錯,你還敢在這裏給我鬧事,我說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至於翡翠帆船的事情,韓金梅已經是當成一個贗品對待了,但也沒有說是要因為這個找金銳的麻煩,主要是現在都已經坐在這裏了。
要是因為一個翡翠帆船找金銳的麻煩,到時候容易讓別人看了笑話。
隻是沒想到金銳自己居然坐在這裏還不老實,還敢在這裏鬧事?
這個韓金梅就是沒辦法忍下去了,自己沒有把這騙子給趕出去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這個騙子居然還敢在這裏跟自己時候這些東西。
這不是搞笑是什麽?
這時候,金銳微微冷笑地開口說道:“嗬嗬,我在這裏活膩歪了?我是說你知道他們剛才在這裏聊的都是一些什麽嗎,你要是知道的話,我覺得你應該不會說我的才是。”
他淡淡的語氣仿佛是無比篤定這件事。
韓金梅微微愣了愣,其實不用問,隻是聽到金銳的這一句話,她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畢竟她的女兒於繡本身就是有問題的人,一些流言蜚語什麽的自然是沒少聽到。
所以在這上麵的話,光是猜測,她都可以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畢竟在背後說她女兒不是的人,那是大有人在了,隻是平日韓金梅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是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誰讓於繡的確是這麽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