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終究隻是你自己的臆測。”周天方咬緊了牙齒。
金銳說道：“不，這不是我的臆測，而是通過了和前麵那些人的對比，通過你的表現推斷出來的。你心虛，你的表現縮頭縮腦，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身上有古玩的味道。”
“古玩哪有什麽味道？”周天方愣住了。
“當然有，隻是你不知道罷了。”金銳淡淡地說道，“我常年會用一種洗手液，我前天觸碰那件古玩的時間比較久，所以洗手液的味道多少會有點殘留。除了我之外，沒有別人碰過那古玩。唯有你身上有了一點洗手液的味道。要說你沒有問題，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會想要跟我說，你用的是跟我同款洗手液吧？”
“是的，金大師真是明察秋毫。”周天方認真地說道。
“那麽，你說你用的是什麽洗手液？”金銳問道。
“平常都是我老婆買的，我隨手就用了，所以我也不太了解。”周天方說道。
聽到了周天方的話之後，金銳嗤笑了一聲：“你不是不留意，而是你壓根就不知道你會碰上這麽一款洗手液，而且還被我抓住了。”
“金大師，你這話就比較無理取鬧了。我用了點洗手液又怎麽了？那也不能夠證明我有問題。”周天方說道，“蔡老不會相信你的。我跟了蔡老這麽久，他也不可能因為你懷疑我用了你的洗手液就對付我。”
“你確定你用過洗手液，是吧？”金銳問道。
“沒錯，而且用的是和你同款。金大師，你對我的懷疑根本就不成立。”周天方冷冷地說道，“如果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隨便懷疑別人，那影響就很不好了。金大師，你是一名鑒寶師，但你不是一名偵探。請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職業。”周天方越來越有底氣了，他甚至開始訓斥金銳了。
隻是，金銳也不在意，滿臉平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