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半個小時之後,陳王帶著薑欣,便是站在了胡學衡慶功的酒店對麵。
陳王身軀巍峨,神色淩冽,一旁的薑欣,則是目光之中有著一些寒氣彌漫著。
對於薑欣來說,此時隻是一心想要複仇!
“恭賀衡山集團,成功複興!”
酒店前方,那碩大的屏幕上,寫著衡山集團的字樣。
而衡山集團,就是胡天奧當年所創建的,並以他兒子學衡為名。
但老父親的這份愛,終究還是錯付了。
“老東西掌權幾十年,不懂得變通,導致產業衰敗,死不足惜!”
這是胡學衡在他父親去世後,親口說出的狠話。
陳王神色冰冷,邁步向裏走去。
他向來都是不喜歡澤中背信棄義的人,更何況,陳王之前自己身上,也是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別人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但我清楚的很!”
薑欣跟在陳王的身後,心中冷漠道。
她查過,胡天奧的死,與胡學衡有著莫大的關係!
酒店內。
慶功宴還沒有正式開始,各路人馬,各自都是有著自己的圈子存在。
忽然出現的陳王和薑欣氣質斐然,引得眾人側目。
就在眾人猜測他們是哪家的人的時候,另一側也出現了**。
先是幾個黑衣保鏢開路,其餘保鏢則是簇擁著一個光彩耀人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麵容精致,身材苗條性感,一身尊貴的晚禮服,彰顯貴族氣質。
“那位就是周家的千金了吧?身材真好啊!”
“少看兩眼,她可是胡董的未婚妻……”
薑欣此時,盯著那萬眾矚目的女人,眼神更加冰冷。
周家與自己師父胡天奧是世仇。
而如今,他兒子卻要娶仇人的女兒,當真是諷刺至極!
“誒?她做什麽?”
“是他?她怎麽衝著周小姐過去了?”
就在眾人偷偷觀察周家千金的時候,一旁的薑欣忽然就是有了動靜。
保鏢們得到提示,趕忙將周蕊蕊保護起來,並試圖將薑欣攔住。
薑欣想要衝過去,卻無法打破這些人的防禦。
不過此時,陳王也是出手了。
他快步的往前走去,壓迫力十足,這個時候,那些保安才是明白陳王是最難對付的,然而現在,也都是沒有用了。
陳王一拳朝著前方打去,周圍兩個保安都是驚呆了,隨後就是朝著陳王走來,似乎是想要阻止陳王。
但已經來不及了。
“讓胡學衡滾出來!”
陳王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他不知何時出現在周蕊蕊麵前,並且一隻手還扣著她的脖子。
“放開小姐!”
眾保鏢都這才意識到陳王的恐怖,紛紛緊張地盯著他。
剛剛他們已經及時組成了人牆,但他們隻感覺眼前一花,沒看清陳王的動作,就被他突破了進去!
但麵對威脅,陳王根本不為所動。
他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找胡學衡!
“噌!”
在陳王背後,一個保鏢忽然暴起。
但在他動身的同時,陳王也是閃電般的出手。
下一秒,鮮血猛然噴射!
陳王竟直接抓著那保鏢自己的手指,將其咽喉狠狠洞穿!
而宴會廳的眾人,全都親眼目睹了,這極其血腥的一幕!
“嗬……”
保鏢瞪大雙眼,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鮮血從指縫汩汩流淌。
這是,反應過來的人們才開始瘋狂尖叫,四下逃竄了起來。
周蕊蕊渾身顫抖,她也很想冷靜。
可她一想到保鏢的慘狀,就忍不住的汗毛倒立。
“誰敢在我慶功宴上鬧事?”
在眾人忙著逃竄的時候,一個略顯桀驁的聲音響起。
陳王瞬間回過頭,死死地盯著聲音的主人。
他,就是胡學衡!
“學衡,救我!”
周蕊蕊聲音顫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蕊兒!”
胡學衡心中一驚,他隻知道有人鬧事,但不知道有人抓了周蕊蕊啊!
周家在濱江市地界,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商業巨頭!
周蕊蕊要是出了什麽事,他胡學衡也難逃一死!
而他在看向抓著周蕊蕊的人時,整個人猶如雷擊一般,呆站在了原地。
“你,你……”
胡學衡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他本以為薑欣早就是已經完蛋了。
但是此時,薑欣非但是沒有事,還帶著一個人來了?
這人,還完全是足以將他們徹底的摧毀!
“跪下。”
陳王冰冷的語氣,令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溫度。
簡單的兩個字,重重擊打在在無數人心上。
明明是他先綁架的周家千金,也是他動手殺的人,現在他居然還要讓胡學衡給他跪下?
他究竟是哪兒來的本事?
“你到底是什麽人?這是我胡家一脈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胡學衡愣了兩秒後,怒極返笑,這樣嚇唬道。
“難道你以為,你的胡家在我麵前,有什麽意義嗎?”
陳王鬆開周蕊蕊,緩緩走向胡學衡!
宴會廳內彌漫著恐怖的氣氛,賓客的情緒愈發恐慌。
緩緩走向胡學衡的那個男人,便是眾人眼中的殺神。
“將你父親葬在亂墳崗,草草了事!”
“你還有臉揮霍他留下的財產?”
陳王冰冷的聲音,穿透在場每個人的耳膜,他早就是看過了那些資料。
“而且你懷疑他有寶貝隨葬,竟派人去挖墳!”
陳王眼神愈發陰冷,在胡學衡麵前站定。
胡學衡臉色猛然大變,他是怎麽知道的?
這些事情,他做的是極為隱蔽,但是他卻不知道,陳王手底下的這些迷彩裝,可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無視的!
“你閉嘴!”
胡學衡眼神陰沉,臉上浮現猙獰。
眾人更是爆發一陣議論,挖墳?
胡學衡這是滅絕人性了?
而此時的陳王,忽然衝一個方向看去。
被鎖定的人群,瞬間就感覺身處冰窖之中。
但所有人都能分辨出來他在盯著誰,很快,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被孤立了出來。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被孤立的中年男人神色慌張,慌忙解釋著。
但陳王清楚,他就是負責挖墳的人!
這些人眼下還不老實,但待會兒,可就是沒那麽容易了,陳王已經是做好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