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了?你不是說十拿九穩的嗎?”唐傑問。
郭建安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現在居然黃了?唐傑不是怪罪,而是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郭建安牢騷道:“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平時工地幹活,我們幾個是最踏實的。不偷鋼筋水泥,不遲到早退,在上班的時候就做上班的事情。之前包包頭還說,肯定給我們一棟樓的承包權呢。”
“看來他說一套做一套嘍。”
唐傑咧嘴一笑。
到社會上,朝令夕改是常有的事情。
雖說不公平,但也必須接受。
“就是個假君子,改天……等著,我明天來找他理論。今天好像是董事長的兒子來了,我給他個麵子,不叫他難堪。”郭建安即憤怒,又老實巴交的說。
冷創維?
唐傑想想,莫非郭建安說的包包頭,就是冷創維身邊那個帶頭滾的西裝男?
要是這樣,承包工地的事情就有戲。
就今天這一出,冷創維表麵上唯唯諾諾,但他怎麽說也是富二代,不可能沒點脾氣。他現在是老老實實,肚子裏絕對醞釀著壞水。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唐傑想著,說道:“不打緊,承包的事情,我應該能解決。我們先吃飯。”
“你能解決?”郭建安先吃驚,隨後想想也對,你是首長。
很快,一行人就吃完了飯。
時間是下午兩點鍾。
從青虎寺到修水縣騎摩托最多一個半小時,曾詩芬七點的車,現在還有很久。唐傑坐在餐館沒動,準備等太陽小一點,再帶曾詩芬出發。
曾詩芬火急火燎道:“大哥,我們走吧。”
“這麽快?”張遠秀最先驚訝,“從這裏到修水縣最多兩個小時,外麵太陽這麽大,你可以多休息一下再走。”
“沒事,我不怕曬,萬一遲到了就麻煩了。”曾詩芬道。
“呃……”這個回答無懈可擊,張遠秀隻得說道,“哥,你好好的保護詩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