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林凡嚐試睜眼的一瞬，頓時一怔。
他的視野，居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四周，全都是霧蒙蒙的氣流湧動。與之前相比，好似視野之中的一切，都蒙了一層薄紗。念力感知下，他更是震撼。
這氣流，分明就是……
天地元氣！
天地元氣唯有濃鬱到極致，才可看到，而他如今，卻就可以看到！
這顯然不是環境之故，而是因眼睛！
雙眸，異變！
林凡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這種異變是好是壞，一時還難以界定，林凡不由難安。他更能感受到，體內真元在緩緩流逝。如若這雙目異變一直存在，他體內真元豈不是無時不刻都要流逝？
如此，對他將有大害。
瞬息，林凡閉目。
“咦？”林凡暗訝。
閉目的一瞬，真元流逝竟是戛然而止。
林凡幾次試驗，終於確定了一點。
唯有睜眼視物，真元才會不由自主的流逝。
“既然閉眼真元流逝就會停止，那麽，就足以證明一點，雙眸在消耗真元。如果我主動往雙眸灌輸真元，又會如何？”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浮現。
林凡深吸一口氣中，真元湧動，頓時，灌入雙眸。
立時，再生變化。
林凡雙眸所見，天地元氣越發清晰，就連流向、空白地帶等等，也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隨著真元的湧動，他無需借助念力，都可將近處物體的內部結構看個通透，宛如透視一般。
真元越發劇烈的湧入，林凡雙眸視力更為恐怖，直接破開閣樓，將外界景致掌控。
林凡視野不斷擴大。
當擴張到方圓百丈，林凡雙眸陣陣刺痛，令其明悟，多半是到了極限。為防損傷雙眸，林凡不再繼續嚐試。
念力一動，將真元散去。
頓時，視野恢複先前格局，依舊是天地元氣朦朧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