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天道什麽時候公平過,不就是讓人無限的覺得失望,最後再稍微的給一點希望而已。
雖然不知道西廂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著東梢滿身是血的模樣,一看就不會是什麽好事發生的,沒有想到東梢會受這麽重的傷。
“東梢的傷口,可以讓阿淼看一看嗎?她最近的能力越來越好,說不定能夠讓東梢好受一點。”朱清根本不知道東梢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證東梢會怎麽樣。
西廂現在整個人都跟一個刺蝟一樣,隻要有人一靠近東梢就會變得十分的緊張,但是也不能任由兩人一直在水裏不是。
“我,我不知道,我怕他會死,他會死你知道是什麽意思?!”西廂顯得有些語無倫次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而這個時候,也算是運氣比較好吧,東梢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裏麵的瞳孔讓人看了不寒而栗,裏麵完全都隻是剩下冷血,在也沒有其它的東西在裏麵。
然而西廂卻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是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放在了東梢的身上,然後就看見發簪漸漸的消失在東梢的身體裏麵。
朱清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個法器,而且還是一個比較厲害的法器,甚至是一個保命的法器,竟然沒有想到西廂竟然能夠這麽輕易的交給了東梢。
“東梢?你有沒有好一點?”
西廂的聲音顯得十分的小心翼翼,仿佛是害怕會傷到東梢一樣。
但是東梢突然之間變得十分的激動起來,仿佛就是西廂剛才那一聲嚇到了他一樣,不自覺的露出了嘴裏的兩顆尖牙,裏麵的毒素可想而知。
這樣的東梢肯定是十分危險的,可是西廂卻完全沒有放手的打算,朱清看著這樣的東梢,立馬就連王龍明兩人趕緊離開,而他和西廂兩人留了下來。
至於阿淼直接被他強製性的回到了空間裏麵。
“朱清,你離開吧,東梢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之前就是被人圍攻變成這樣的,已經沒有辦法了,我會一直跟在他的身邊的,隻是沒有辦法讓你找到神器了,對不起啊!”
西廂的身形十分的小,小小的杏眼裏麵全部都是淚水,滿臉的絕望,應該是早就已經知道東梢這樣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控製的。
“西廂,你知道什麽是天意嗎?”朱清冷聲的說著,卻是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能讓西廂死去。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她從來都是聰明的,自然能夠聽出來朱清到底想要說什麽,但是她不能這樣,因為她的心早就已經被東梢帶走了,若是沒有東梢的話,留下一副軀殼又有什麽意義?
西廂悲涼的說著,懷抱裏麵的東梢也越發的躁動起來,應該很快就是開始發狂起來。
“是嗎?但是我卻是相信天意的。”朱清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龍骨劍拔了出來,看樣子是不願意離開了。
西廂冷聲說著,“你就是給臉不要臉,你一定會後悔的,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做!”
雖然嘴上說的十分的難聽,但是手指卻僅僅的抓住了東梢,為的就是能夠拖延之間。
可惜東梢和西廂兩人的實力本來就是天差地別的,哪裏會控製的漢族,直接就被東梢給甩開了去,直接掉進了河裏。
而東梢的血開始漸漸的掉落在了河中,蔓延起來,乍一看還以為是一條血紅色的河流。
東梢的雙眼都是寒冷的豎瞳,充滿敵意的看著朱清,根本就沒有片刻的猶豫,直接就衝了上去,手上的尖銳不斷的在朱清的身邊穿梭著。
他們的動作快的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看見,隻能不斷的感覺到有血液在往下麵流著,而朱清的金光也根本就壓不住東梢身上的光芒,這是大限已到的意思嗎?
朱清知道這一次顯得有些棘手,看著東梢的眼神裏麵完全就是戰意,他喜歡這樣不斷挑戰的意思,而且現在手中還拿著一顆種子,剛剛好可以試一試能不能夠用。
那顆珠子是沙河變得,光澤在陽光下麵顯得十分的耀眼,而朱清可沒有慢慢去欣賞的意思,直接抓住就將珠子往水裏一按,口中念念有詞著。
隻見原本十分平靜的河麵上麵,竟然開始慢慢的掀起狂風巨浪,就好像是被朱清控製了一樣,不管不顧的朝著東梢攻擊,而且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河中有東梢鮮血的原因,落在東梢的傷口上,東梢就開始不受控製的大聲大喊起來,像是發泄又好像是痛苦,讓人看不明白。
朱清也知道現在就隻能一鼓作氣,於是他加大了力度,河水竟然變成了紅色的閃電打在東梢的身上,直到東梢再也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才停止了動作。
但是這根本就不是完結的意思,就在朱清覺得差不多意思的時候,巨浪一個掀起,將朱清和東梢兩人都卷在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