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陰暗的地牢中,士兵將一盆冷水倒在被折磨到昏迷的男人身上。
冷水衝掉了石錘臉上的血汙,卻也通過傷口刺激了他的神經,將他拉回了這個地獄。
“唔……”
石錘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劇烈的疼痛麻木著他的神經,而他的身體已經連**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和扳手是什麽關係?”
地牢的黑暗中傳出一個男人尖利的聲音。
“大……大人,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
“我……我已經……說了……好……好……”
“啪!”
“啊!”
黑暗中伸出一根布滿荊棘的黑色鞭子,狠狠抽向了石錘,他慘嚎一聲,背後又添一道傷痕。
“說了多少次了,我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要說。”
“是……是的……大……大人……”
石錘痛苦的呻吟著,麻木的回答著,他的大腦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了。
“你和扳手是什麽關係?”
黑暗中又傳出同樣的問題。
石錘也是同樣的回答,不出意外,他身上又添了一道傷口。
“你和扳手是什麽關係?”
黑暗中再次傳出同樣的問題,甚至連語氣都沒有絲毫變化,就像一個毫無感情的機械。
在重複了不知多少次後,石錘又昏迷了過去。
“撲通!”
又一桶水被澆在了石錘的身上。
“唔……”
石錘艱難的睜開眼睛,這次他連呻吟的力氣都快消失了。
口中喃喃著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的一句話。
可這次,他卻沒有等來那聲機械的問話。
他疑惑的抬頭看去,卻沒想看到了自己的妻兒。
“不……不……”
他喃喃自語,壓榨盡身體中的最後一絲力氣,向前爬去。
“大人……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