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郞君教人別具一格,與其它先生區別很大,萬一行了呢?”
“哈哈,你作為阿耶,問我何意,自己看著辦就行。”李二笑著說,陸塵風急道:“萬不可,我什麽都不會,教小夥伴也隻是抱著多認一個字是一個字的想法,可不能教了貴人。
再說,這裏也沒有學舍,更沒有住的地方,我家隻有房屋...一間,這事怎麽說也不可以。”
“哈哈,這事不急,陸小郞君可否再給我講講這標點符號呀。”李二像一個標準的學生,不停地發問。
陸塵風也不嫌煩,從地上撿起樹枝,蹲在地上寫起了剛才的憫民詩,這詩簡單呀,隻有四句,兩個逗號,兩個句號。
“一句話,前後都有停頓,並帶有一定的句調,可我們書寫時完全沒有符號把他們分開,這樣太難讀,也難讀準確。
比如,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中間的逗號是區分上下句,句號則代表這是一個完整的句子。
當然,符號還有很多,什麽問號呀,對了我問:李叔,你是做啥的?最後就用問號,別人一看就是一個問句。”
“那問句又是什麽樣的?”李二真是震驚到了,想想不管是當初的天策府,還是後來的文學館,再到現在的國子監,也不乏有才學之人,如孔穎達,杜如晦,房玄齡,姚思廉等人。
他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用這所謂的標點符號來區分句子。
原來不遠的一段回家路,硬是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走開,走開,老娘我都還沒有吃飯呢,你搖著尾巴也沒有吃的,想吃自己找屎吃去。”
老娘罵著狗狗,放下鐮刀,一隻胳膊夾起木盆,一隻手拿起髒衣服,準備到河邊清洗,臨走時還不忘吩咐道:“大家看好門,有生人前來,還是要汪汪幾聲。”
話音剛落,狗狗突然汪聲大作,老娘轉身一看,伸腳踢道:“不長眼的東西,沒看是自家人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