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禮儀呀?
裏正陸洪濤笑道:“想當年,祭祖之時那才叫熱鬧,婦人**秋千,男人鬥雞,最後才是這拔河。
現在不行了,村裏的人少了,也窮了,都為了生計而忙碌,沒有這個心情了,今天還是借爵爺之名,難得高興一場。”
這哪是祭祖呀,純就是過年嘛。
除了陸姓之一外,沒有一個外人到來,就連陸塵風的那些學生都沒有來,可他遠望之時,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王玲瓏。
她遠離人群,久久跪在地上,把頭深埋,可能感覺到了異常,行禮之後拍拍褲腿上的泥土,轉身離去。
陸塵風沉默不語,隻是感覺心有些痛。
終於忙完了這一切,回到家後陸塵風感覺眼睛發澀,用力揉了揉,李泰急忙上前,和揖到底,朗聲道:“言傳身教,誠心誠意,李泰,字青雀,拜見先生。”
老娘張大了嘴,最終還是識趣地閉上了,因為這個是皇子,不能向其要那拜師禮。
陸塵風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皇宮中那麽多的大儒,何必跑到這窮山僻壤之地來學習。
你也看到了,家裏條件就這樣,一無所有,你也要能堅持下去?”
程處默搶先回道,“先生,皇後拿出嫁妝,皇子們各自拿出自己的錢財,讓先生在觀音村修建學堂,越王一來當學生,二來也是幫先生的。”
陸塵風一怔,這才想起那封德彝還帶來了大批的錢財,猛地拍拍腦袋,自己都沒有向皇後謝恩。
陸塵風對這事總感覺有點撲朔迷離,以至於自認為最精明幹練的他,都不敢輕易出手修學堂。
現在有了越王,那自己要把這個工作交給他去辦,“青雀,這樣吧,今天就給你布置第一個作業,你來組織學堂的建設工作。”
“啊...”李泰一懵,急道:“先生,這可是工部的活,我哪能辦,我這就給阿耶去信,要求派工部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