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行禮說道,“可是先生,你為何知道阿耶能創盛事,難道你有先見之明。”
“先見個屁。”陸塵風伸手敲著他的頭,李承乾反應極快,輕易躲了過去,“人們常說三歲看到大,一個人平時所做所作,就能判斷一個人將來的成就。你要是好好聽那些國公講講你阿耶的故事,也能做出這樣的判斷,陛下的故事可不比三國差。”
陸塵風將茶壺提起,倒上茶水,喝上一口,略作停頓,微笑道,“太子呀,我要打破這規矩可不容易,要錢沒錢,要先生沒先生,要學生沒有學生,可我還是堅持,隻因我堅信,總有一天可以實現這目標的。”
李承乾冷哼一聲:“你就直接說要錢,要先生,要學生得了,在我麵前不用這樣吧。”
陸塵風身體前傾,附耳笑道,“可惜太子做不到呀!愁人喲。”
“你也別激我,有本事找阿耶去,你不是以有了一個李夫子了嗎?還不夠?”
陸塵風深呼吸一口氣,挺直腰杆,雙拳撐在膝蓋上,一板一眼道:“今日你我談話,下次我再來之時,要看你寫下千字聽後感,哦,對了,我還會拿給陛下看。”
“權力真是個好東西,不用真的怕是要過時了。”李承乾歎氣地說道。
二人相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先生不有,有我也不敢開口,學生也一樣,錢嘛我也很緊張,但還是可以給你百來貫。”李承乾說道。
那語氣給人感覺就是一個溫和的鄰家少年。
陸塵風收斂笑意滿臉正色,思量片刻微微失神,習慣性用雙手揉了揉雙頰,回道,“此事不急,錢我來想辦法,最要的是先生與學生,如陛下不開口,從四門課開始培養,那得十多年後才能有可用之材,如允許在寒門或貴族中應試入學,那就快得多。”
“這別問我,問了也白問,你還是去找阿耶吧,我要寫你那一千字感文。”李承乾故意擺出幽怨傷心而聽話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