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想的話,陸晨覺得自己這個負罪感頓時又降低了很多。
他開車子悠閑悠閑的往村子裏麵趕。
顯然是已經把酒吧裏麵的事情給拋置到腦後去了。
他才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反正跟自己也沒什麽多大的關係。
至於那些同事,就讓他們來給自己擦屁/股吧。
陸晨要的那些酒,方式那個黑桃A就開了7瓶。
每瓶兩萬多算下來最少也要15萬。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也足夠讓自己的那些同事們好好的心疼一番。
他們都是醫生,平時賺的錢可不少。
15萬還是拿得出來。
陸晨雖然說是要教訓人,但是也沒有做的特別的狠。
而與此同時,酒吧裏麵的眾人也都被服務員攙扶到了一個房間裏麵。
在經過一盤冷水強行醒酒之後,陸晨的這些同事們,這個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怎麽了?”
“怎麽回事?這是在幹嘛?”
看著這些人這個樣子,酒吧的老板氣不打一出來。
“你們還好意思說?”
“你們那個兄弟點了七瓶黑桃A,現在人直接跑了!”
“這個錢你們得付了,要不然的話,你們誰都別想走。”
平時酒吧都會這樣一幫保鏢之類的打手,就是用來應對這種情況的。
他們長得人高馬大的,就像是一尊鐵塔一樣。
光是戳在那裏就足夠給人震撼。
“什麽啊?”
“我們沒打算付錢,我們是被請過來的。”
這些人當然是不肯承認了,一聽到要花錢就更加不樂意。
不過,他們這點兒小心思怎麽可能會在酒吧的這些人麵前用的出來。
這樣的借口怎麽可能會讓酒吧的這些人滿意?
“少說這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