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晨的話,張曼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她本來一開始的時候還在想,陸晨主動找到自己能有什麽事。
可沒想到,竟然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這個事兒倒也不是不行。”
“我可以幫你。”
張曼麗看起來好像答應的還挺痛快。
陸晨立刻就開心的不得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曼麗又伸出了手製止了陸晨。
“不過,在這之前,因為保證你一定能給別人治好。”
“我給你介紹,那可是拿我爸爸的麵子去說話的。”
張曼麗也不是沒有要求。
這種事情她也必須要穩妥確認好了之後才能去做。
要不然的話,不就等同於是讓讓陸晨坑了自己?
如果光是她自己的麵子也就算了。
主要是,陸晨的這些目標客戶,基本上應該都是和張曼麗的父親張老有關係。
張曼麗可以在他們之間牽線搭橋。
但是父親的聲望可不能因為這個事情而毀掉。
“你放心。”
“我給你父親看病展現出來的實力難道還不夠嗎?”
陸晨對此卻是非常的淡然。
對於醫術,陸晨有著絕對的自信。
“這可不好說。”
“誰知道你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你要是想讓我給你介紹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咱們必須要簽一個協議。”
張曼麗也是商業上的人士,對於這種情況,她自然是不願意承擔風險。
所以,如果陸晨堅持要讓她來介紹的話,那就必須要拿出一點誠意。
“行。”
“你怎麽要求我都可以。”
“隻要我能拿到錢就行。”
陸晨的態度就非常的坦然了。
他基本上也沒有什麽要求。
“這可是你說的。”
“那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張曼麗點了點頭,然後拿出手機給自己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接著,就帶著陸晨離開了這個咖啡館。
“去我的辦公室吧。”
“咱們兩個人把協議簽好之後,這個事情就暫時確定下來
”
張曼麗剛剛出了咖啡館,走了兩步之後,一陣冷風吹來,她的身體搖晃了兩下。
陸晨見到情況不對,趕緊上去扶住了她。
“喝多了酒就不要隨便的出來。”
“迎風就倒了,難道你不知道?”
陸晨笑嗬嗬地說著,話語裏麵聽起來好像還挺關心人的。
而張曼麗這個時候則是一陣幹嘔,原本已經消退了大半的醉意,在這個時候又起來了。
“行了行了,快上車吧。”
陸晨扶著張曼麗,來到了自己的車子邊上,把她送了上去。
然後自己開著車子,帶著張曼麗一路回到了她的公司。
因為張曼麗現在連路都走不利索了,隻能是勉強的給他指路。
到了公司,門口值班的幾個前台小二妹妹,看到張曼麗喝的爛醉的樣子,趕緊過來幫忙。
陸晨也幹脆就把張曼麗交給了她們這些女孩。
“你們先把她送到休息室吧。”
陸晨看著她這個樣子,心想也就先不要考慮什麽簽協議的事情了。
等她酒醒了之後再說。
而陸晨則是剛才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就有一個中藥店。
他打算過去配點藥,給張曼麗弄一個解酒藥。
等他酒醒了之後再說簽協議的這個事情。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中藥店,然後選了一些中藥。
因為沒有辦法打包帶走,所以他幹脆就委托中藥店的店員,幫他進行研磨,然後再搓成丸子。
準備好了之後,差不多也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陸晨拿著自己的解酒藥丸,又重新的回到了張曼麗的公司。
“她現在在哪?”
陸晨直接走向前台,向她們詢問張曼麗的位置。
因為之前的時候她們也已經見到過陸晨,所以也自然就不用陸晨點名道姓,就知道陸晨說的是誰。
隻是,現在的這些小姑娘們並不打算讓陸晨上去。
“先生,您如果要找我們總經理的話,您還是在底下等吧。”
“總經理正在休息。”
聽她們這個意思,陸晨就知道,她們不想讓自己上去。
不過陸晨也不強求。
畢竟現在是在人間的地方上,自己如果強行要求上去,那像什麽話?
陸晨自己都覺得那樣做法非常的不合適。
“好好好。”
“我就在這裏稍微等等。”
“對了,這個是我給她配置的解酒藥,麻煩你們幫我拿上去。”
既然自己上不去,陸晨就幹脆退而求其次,把自己的藥丸送上去。
隻要張曼麗吃了這些藥丸,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的醒酒。
前台的小/妹妹們看到陸晨說話這麽客氣,而且態度還挺好的,心想幹脆就幫她一回。
一個小姑娘拿著這些藥丸就上了樓,然後送到了張曼麗的房間裏。
他們這個公司是有專門給他們這些高管平時加班留宿時候用的房間。
裏麵裝修的就像是酒店一樣,設施一應俱全。
而張曼麗這個時候正在**輾轉反側,聽到了門口的敲門聲,她本來是想起來開門,可是自己現在因為醉酒頭痛欲裂,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進來吧。”
聽到聲音之後,那個前台小姑娘趕緊把陸晨交給她的這個塑料袋子遞了過來,放在了張曼麗床邊的床頭櫃上。
“總經理,這個是剛才陪同您一塊來的那個男士,特意給您送來的解酒藥。”
“說是讓您吃了就會醒酒。我給您放在這了。”
說完,前台小姑娘立刻就走了出去。
張曼麗吃不吃是她的選擇,她肯定是左右不了的。
但是,對於這個藥丸是怎麽來的,她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看著這些藥丸,張曼麗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她對於吃藥這件事情還是非常謹慎。
平時的時候,哪怕是自己感冒發燒,張曼麗大部分時候都會采取硬扛過去的辦法。
能不吃藥就不吃藥,更是幾乎從來不打/針輸液。
但是今天,她實在是被這個醉酒的副作用搞得有些痛不欲生。
“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張曼麗信誓旦旦的說著,但與此同時,她的肚子裏麵還在一陣翻江倒海。
腦袋更不用說了,疼的連冷靜的思考都沒有辦法做到。
不管那麽多了,現在也隻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
張曼麗趕緊一把就把床頭櫃的藥抓了過來,打開裏麵一看,竟然是好幾顆黑色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