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大樓，裏麵人來人往，看起來非常忙碌。
但每個人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絲毫看不出作為人的多樣性。
人們來來去去，雖然忙碌，但卻沒有章法，純粹是為了忙而忙，每個人不會有過多交流，甚至眼神，神情，都不會有過多表露。
“在趙福生的記憶當中，他們全都是這樣的人嗎？如同行屍走肉，沒有思感，這樣的環境，卻還能堅持幾年，林木集團，比我想的還要可怕。”
林晨喃喃自語。
這裏是領域的世界，而其呈現的，就是趙福生記憶中的樣子，他們像是沒有感情，活的跟行屍一樣。
原本是什麽樣，那在記憶中就會是什麽樣。
哪怕不完全一樣，大體就是這樣。
如果還有命活著回去，那他遲早要去真正的林木集團看一眼。
不過此時卻要解決讓趙福生陷入真正絕望的罪魁禍首。
“趙福生？他怎麽回來了？”
“我聽說半年來他欠了一屁股債，就連房子也賣了，老婆孩子都已經離開，現在怎麽突然回到這？”
“難道是王總讓他回來的？不過這怎麽可能？王總巴不得趙福生感覺走呢！”
“怕是活不下去想來這裏要錢吧，嗬，膽子也太大了…”
“……”
隨著林晨進入公司，當初認識他的人全都幸災樂禍，這半年時間關於趙福生的事跡他們聽了無數，打心眼裏瞧不起這人。
不過林晨沒和他們爭論，這是沒意義的，他們都不是真正的活人，隻是生活在趙福生記憶當中的傀儡罷了。
來到電梯，電梯員看見是趙福生，一臉的冷意，絲毫不給他刷卡。
但林晨怎麽會慣著他？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場的所有人這輩子都沒聽過如此響的巴掌，直接把那電梯員扇的半張臉腫了起來。
然後他拿出電梯員的卡，徑直走入電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