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讓顧清涵消氣了，林晨鬆了口氣，問道：“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麽來著？”
顧清涵邁著大長腿坐了下來，道：“本來這件事離你還很遠，我不打算告訴你，但是現在不說怕是以後就晚了。”
“你知道我的這種力量來源嗎？”
林晨一愣：“不知道，你不是說這種力量副作用很大嗎？”
顧清涵和端木晨曦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了，強的讓人有些不真實。
一旦爆發，那幾乎是幾個層次的上漲，簡直能把人嚇死。
可是這種力量卻不存在於五條線當中，哪怕武者再強也不可能踏空而行，簡直和小說裏麵的一樣。
對於這種力量林晨自然也很向往，但是其後遺症卻讓他有些畏懼，跟變了個人一樣。
顧清涵歎了口氣，道：“本來我的確不打算告訴你，不然的話會影響你的心，會去追求這種力量，其實，要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會使用這股力量。”
“那這種力量是從哪裏來的？我記得管理者走的五條線路當中好像不存在這樣的，哪怕是典藏師也不行。”
林晨疑惑。
或許等林夢到達畸變體之後他也會有浮空的能力，可那是畸變體，蛻變成另外一種層麵。
難度極大，甚至是不可能的。
可現在顧清涵就能做到，還能借助空間之力進行殺敵。
顧清涵想了想，道：“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海盜吧？”
林晨點了點頭：“難不成和他們有關？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顧清涵的力量來自於他們的話，那擁有這種力量本身的他們該有多麽強大？
不可想象！
“不是來自於海盜，海盜再強，其實也是走的我們的五條路線，他們隻是不會受到城市意誌或者是世界意誌的掌控，所以無法無天，也不會有天意去針對他們。”
顧清涵說道：“但是，在海盜之外，也有著生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