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忽然說有驚喜,讓衛子夫那失落的心忽然又有些期待了起來。
很快,蘇寒便拉著對方的手來到後院。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衛子夫睜開眼睛便看到院內一個火紅的燈籠。
燈籠上麵還畫著龍鳳呈祥的圖案。
“大人,這是驚喜?”
衛子夫有些不解。
“對,你寫一個願望在上麵,它便會飛上天空幫你實現的。”
聽到燈籠能飛上天,衛子夫多少有些不相信。
“大人不是在騙奴家?”
“你感覺我是需要騙你的那種人嗎?”
“若你不信,我們打個賭如何?”
果然,無論男人女人,聽到賭都會有興趣。
此時衛子夫也是如此。
之前因為打賭輸給蘇寒,她心裏還是一直記著的。
現在蘇寒還要賭,她不由得好奇問了起來。
“大人如果輸了當如何?”
“我若是輸了,答應你任意一件事,但你若是輸了,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如何?”
聽到隻是一件事,衛子夫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
蘇寒更是找來筆墨讓對方在燈籠上寫出自己的心願。
隻見衛子夫寫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幾個字。
這讓蘇寒有些懵。
“大人,給你了,不過你可是要把奴家這話的前半句給補上。”
看著衛子夫眼神當中的笑意。
蘇寒明白這是衛子夫故意考驗他。
原本這應該是兄弟之間的話語,但蘇寒卻沒有絲毫猶豫。
“但願我與夫人”
幾個大字寫完,衛子夫看向蘇寒的眼神徹底變了神色。
這一句夫人,明顯是在指她。
“大人,既然寫完了,是不是該兌現你的驚喜了。”
蘇寒聽到這話,直接點燃燈籠裏的蠟燭。
隨著燭光慢慢亮起,火紅的燈籠果然已經開始緩緩升空。
這一幕讓衛子夫長大了嘴巴,滿臉的難以置信。
“如何?現在是不是該答應我一件事了?”
望著蘇寒那炙熱的目光,衛子夫羞澀的不敢與之對視。
“大人盡管說,隻要奴家能辦到。”
“哦?那便是三年之期已到,今夜共赴巫山如何?”
蘇寒的這話可謂是露骨無比。
但衛子夫也不知道怎的,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瞬間她便感覺身體一輕,赫然已經被蘇寒橫抱起來。
“大人,今夜可要疼惜人家。”
似乎已經知道今晚的命運,衛子夫也不再反抗,而是溫柔的趴在蘇寒懷中輕聲呢喃。
這呢喃之音,讓蘇寒更是血脈膨脹。
“放心,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許久了,怎麽會粗暴對待你呢?”
話雖然如此說,但蘇寒還是直接把對方仍在了**。
緊接著便把門反鎖。
窗外月光透過窗戶紙照射進來。
那月光剛好灑在衛子夫帶著麵紗的容顏之上。
蘇寒輕輕的把麵紗一拉。
瞬間一張絕美的容顏便呈現在他眼前。
他想過衛子夫可能會很漂亮,但當他真正見到對方的美,才明白對方帶著麵紗的確是一種保護。
見到蘇寒發愣。
原本羞澀的衛子夫同樣有些好奇的看向蘇寒。
“大人,奴家很醜嗎?”
“不,美,美的不可方物,什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如此時此刻的你。”
這話聽的衛子夫心中歡喜。
蘇寒見到對方羞的頷首埋胸,不由得輕輕的挑起對方那好看的下巴。
衛子夫很想躲閃,可是見到蘇寒那炙熱的眼神,一時間不知道該往何處躲閃。
望著蘇寒那越來越近的麵龐,她不由的想起之前對方挑起她下巴吻她的模樣。
不由得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此時衛子夫那乖巧的樣子,蘇寒當即便吻上了那溫軟的紅唇。
衛子夫也是發出一聲微弱的嚶嚀之音。
月光緩緩輕移,完美的籠罩在衛子夫身上。
蘇寒輕輕的伸出手,緩緩的解開對方腰間的綢帶。
瞬間,衛子夫衣領大開。
如此情形,衛子夫也是慌的緊緊的抱住了蘇寒。
“大人……你……你閉上眼睛。”
衛子夫無比羞澀。
蘇寒感受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笑了起來。
“還叫我大人啊?”
“啊?那叫你什麽?”
衛子夫有些不知所措。
“自然要叫夫君啊!”
這話然衛子夫更是不好意思起來。
蘇寒卻是一隻大手開始掌控起來。
原本他以為能單手可控,可真正觸及那豐潤之處,才明白對方隱藏實在是深。
單手不可掌控卻可以輕鬆把玩。
衛子夫此時同樣的麵色紅潤無比。
原本一雙清明的眼眸此時也是迷離了起來。
“夫君!”
帶著無比羞澀的語氣,這一聲夫君還是叫出了口來。
感受著對方聲音的顫抖,蘇寒自然明白怎麽回事。
當即橫刀立馬,緩緩褪去衣衫。
月光下,衛子夫仿佛完全融入那銀色月光一樣,白的發光。
“夫君,請疼惜奴家。”
這話音剛剛落下,她便是柳眉一皺。
雖然蘇寒早有心裏準備,可還是有些吃驚。
慢慢的,屋子內的聲音變換起來。
從一開始無比羞澀的一聲夫君,到最後已經很是習慣。
而且那夫君喊的一聲大過一聲。
最後直接高呼求饒。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寒才氣喘籲籲的把身旁的美人緊緊抱在懷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便看到眼前那美人長長的睫毛似乎在跟他說話一般。
果然,他剛剛睜開眼,衛子夫便羞澀的快速閉上了眼睛。
如此一幕,蘇寒怎麽會放過對方。
當即他便要上陣衝殺。
結果卻是驚的衛子夫趕緊睜開眼睛。
“夫君,夫君,奴家真的遭不住了。”
見到衛子夫那我見猶憐的模樣,蘇寒疼惜的輕輕在對方臉頰之上劃過。
“好好休息,為夫還沒教你如何銷售那些好酒呢,一會這個為夫可要好好收藏起來的。”
看著蘇寒拿起來的白絹,衛子夫羞的不敢多看一眼。
那上麵點點梅花分布均勻,卻又讓人浮想聯翩。
尤其是中間一點梅格外大。
“夫君,事已至此,奴家一切聽從夫君的便是。”
“哦?那為夫可是要梅開二度了。”
說完,蘇寒便再次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