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外,章文錦還挺執著,她帶著攝像師要去跟蹤采訪周春雷。
攝像師說:你老公不是在市紀委工作嗎?他肯定有路子。
章文錦說:我是指不上他啊,有時候他們忙起來,連電話都沒法接。還是咱倆去吧,非得挖出點東西不可!
攝像師問:去哪兒啊?
章文錦說:你問我,我問誰啊?
攝像師說:一天了,肚子空空的,能不能回單位再說?
章文錦說:不行!
說完,章文錦大步流星地向前走,攝像師隻好小跑跟隨。
章文錦瞥到路邊的報亭,忽然停住,拿起一本雜誌,專心地盯著封麵。
攝像師湊了過來,她卻藏在了身後,掏出十元錢扔在了報攤上。
章文錦看雜誌說:我就知道,一定有他!
雜誌上是周春雷的照片。
章文錦快速翻看雜誌,找到有關周春雷的報道,臉上顯出驚訝。而攝像師始終變換著角度看,就是看不清上麵的內容。
章文錦自語道:他還真的不一樣啊。
攝像師問:到底說的什麽?
章文錦說:想知道嗎?
攝像師有些警覺地望著章文錦說:啊?
章文錦說:跟我走!
“八室”小會議室內,討論仍在繼續。
楊震說:我看成,大的方針沒錯,至於具體實施細節,我還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唐輝說:我倒是感覺,既然咱們的目標都是在還沒有充分證據的條件下定的,那麽詢問一下還是可以的?先問嘛,問出來不就有證據了嘛。
一片沉靜。
唐輝環顧著四周每一個人的表情,狡猾地笑著。
楊震說:我有種感覺,這個法子可以用。
葉雯婕思索著:嗯,是的。
夜晚,城市開始燈紅酒綠起來。
一家私密的私人會所內,周春雷慵懶地躺在按摩**,一名女服務員正在給他做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