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的青春

第四百八十三章:悲壯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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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禾的冬季漫長而又寒冷,在安靜的夜裏,我偶爾會聽到冰雪壓斷樹枝所發出的破裂聲,劈裏啪啦的響上一晚,第二天早晨起來一看,整片的樹林裏都是斷裂的樹幹。在這個漫長的冬季裏,我們除了每天做在小木屋裏燒火取暖以外,基本上就是每天夜裏聽這種大學壓樹的聲響,第二天早晨,再早早的起 來,出來看這些粗大的楓樹是如何的禁不住這個冬季的寒冷。

就這樣,我和誌遠在個小木屋裏整整呆了五個月,五個月後,木禾的春天慢慢的來臨,溫暖的陽光通過一層層的樹林溫暖的照射在我們的小木屋外,在這個漫長的冬季裏,老人變得越來越蒼老,他似乎忍受不住這嚴寒而又漫長的冬季。但誰能想到這個冬季竟然是她最後的冬季呢?

想往日一樣,我們每天早早的起床相約一起去看小木屋外麵昨夜被大雪壓斷的大樹。那天早晨,我們都早早的起床,準備朝著樹林裏出發,卻發現老人還沒有起來,老人的覺少,以往總是她第一個起床,在我們的門外用她嘶啞的聲音叫喊著我們起床,可今日卻半點聲音也沒有,憶情和誌遠走進了老人的房間,發現**的老人兀自朝裏睡著,沒有鼾聲,幾乎是連呼吸聲,也沒有,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在地,誌遠和憶情有些奇怪,誌遠輕輕的走了過去,小聲的喊著老人,但老人沒有絲毫的反應,誌遠輕輕的推了推老人,然後看清楚老人的臉,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但表情很安詳,身上散發著重重的寒意,懷中緊緊的抱著那隻我看過的紅色小木箱。老人就這樣走了,沒有留下一句話,唯一留下那把小胡琴,此刻早已掛在了她的床前。

老人離開的幾天後,憶情幾乎傷心欲絕,每天隻是放聲大哭,大叫。偶爾停下來的時候,她總是緊緊的抱著老人,我和誌遠看著這一切心中痛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