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後的宮殿中,巴特揮灑著自己的熱汗。
他的汗水和汗後的汗水混淆在了一起。
汗後依偎在了巴特的懷裏,她說道:“巴特,現在那老家夥已經快不行了,我們的計劃……”
“是啊,我們的計劃。”巴特一臉猥瑣的看向了汗後的肚子。
汗後在巴特的胸口畫圈圈。
正當倆人膩歪的時候,外麵卻出現了腳步聲。
突然,一個士兵闖到了巴特的房裏:“大人,大事不好!”
“又來?!你特麽……”巴特當即下床,拔出了長刀就要砍去。
那士兵倒在地上:“大人……城內,城內又出現告示了!”
說著,士兵拿出了一張紅紙。
巴特正要殺人,然而看到了紅紙上的內容時,臉色頓時大變,因為上麵正繪聲繪色的寫著他和汗後的風流韻事!
而且細節都寫出來了,看得出這人的文筆很妙,它用簡短的文字,將巴特和汗後如何相識,如何背著大汗苟且,又如何暗害大汗寫得是事無巨細!
更讓人發指的是,就連巴特喜歡用什麽姿勢都給描繪了出來!
“啪!”巴特的手落在了士兵的臉上,士兵被打了個趔趄,撲倒在了地上,他十分無辜的說道,“大人,我……我說的可是真的呀!”
“為何現在才告訴本王?!為何!”巴特的雙眼都要噴火了。
那士兵立刻跪在地上,他嗚呼哀哉:“之前有個兄弟過來想要稟告,但……但被大人給……殺了,我們還以為大人是要……”
他看了一眼門外的屍體。
巴特將那紙張給撕爛,他咆哮道:“以為本王要做什麽?”
“以為大人要炫耀自己有多雄偉呢!”士兵搓著手說道。
巴特怒極,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大人!”又來了一個士兵,“大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呀!”
“本王知道了,你們要稟告幾遍?”攝政王罵道。
然而那士兵卻跪在地上,手上是一份軍情速報。
他說道:“哈都……哈都來攻城了!”
“什麽?!”攝政王整個人都傻站在了原地。
在都城的寬闊城牆上,數千名山戎弓箭手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他們手持長弓,將箭頭對準了遠處的隊伍,矢箭猶如烏雲一般,一簇簇地飛射出去。
這些矢箭在寒風中劃過一道道黑影,破空之聲響徹整個都城。
不過,在城牆下方,數百雷獸也列成了一道道厚實的肉牆,它們**在外麵的皮膚極為光滑,但暗藏著眾多突起,時刻準備發射炮彈。
在每一頭雷獸背上,都搭建著數座炮台,這些炮台就像是一座座堡壘,矗立在空中。
堡壘中,一門門大炮被高高舉起,黑洞洞的炮口直指都城城門。
大炮中不斷發射出炮彈來,這些炮彈就像是一個個流星一般,竄到城門上空後爆炸開來。
轟!轟!轟!
無數鐵彈、石彈等物不斷從炮彈中飛射出來,將城門打得木屑紛飛,殘肢斷臂四處橫飛。
先前想要撿便宜的士兵根本沒機會靠近城門,就被炮彈給直接炸沒了。
一時間,整個都城內都是慘叫聲和怒喝聲。
一些山戎士兵想要躲在牆體後麵放冷箭,可那些炮彈似乎帶有追蹤效果一般,不斷朝著他們躲避的位置飛射過去。
“繼續轟!轟到那些縮頭烏龜開城門為止!”
軍師哈都就站在一個雷獸背上的炮台上,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都的雙眼死死盯著前方,腦海中不斷回**著自己兒女被殺的畫麵。
“軍師,為何不攻打城門?”黑虎在旁說道,他此時在無人機之中,子彈早已經被林毅給裝填滿了。
哈都嘴角微微上揚:“若是攻入城中,城內守軍數十萬,我們進去反而會被包圍!”
黑虎覺得有道理,也就沒有插嘴。
守門的副將多爾讚罵道:“他們這是什麽武器?”
“將軍,我們城門快堅持不住了,再這麽下去,城門恐怕……”一個滿身是血的傷兵來到了城頭上。
“媽的!”多爾讚身為攝政王最信任的人,遭遇到如此的事情,心中自然是萬分難安的。
倘若都城的大門在他的手上失守,他無顏麵對攝政王。
“給我頂住!哪怕死了,也給老子用屍首頂住!”多爾讚怒吼道。
轟!
一發炮彈之後,城門終於堅持不住,轟隆一聲就炸開了。
多爾讚臉色慘淡:“城……城破了?”
“將軍,您快下命令!”士兵著急地說道。
多爾讚咬牙切齒,身體都在發抖:“主動出擊!對……主動出擊,那些雷獸害怕火焰,都給我拿火焰去燒!”
“是!”
破碎的城門緩緩打開,無數持著長槍的士兵蜂擁而出,然而這一幕,卻正中哈都的下懷。
哈都對著身邊的黑虎說道:“黑虎兄弟,到你登場了。”
黑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交給我了,哈都軍師,我會讓這些人知道,什麽才是無敵!”
城門外,山戎士兵蜂擁而出,手中長槍寒光閃爍,氣勢如虹。
他們並沒有急著衝向雷獸,反而是有組織地集結在一起,一個一個連成一線。
要知道,雷獸最強的攻擊就是衝擊。
如果讓雷獸衝入他們的隊伍當中,那麽這些士兵必然會被撞得支離破碎。
所以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雷獸消滅掉!
“放箭!”
山戎士兵齊聲大喝,緊接著,無數點了火的箭矢從他們手中飛出,密密麻麻地射向雷獸。
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格外刺耳。
雷獸雖然皮糙肉厚,但被這些箭矢射中之後,也是痛得發出震天怒吼。
“這些箭矢對雷獸根本造成不了傷害!”多爾讚咆哮道,“給老子繼續用火攻!”
火攻?
哈都忽然笑了起來:“多爾讚將軍,好久不見!”
“哈都!”多爾讚咬牙切齒,然而他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因為遠處一架無人機緩緩升空。
“那是……那是什麽?”哈都傻眼了,他從未見過如此離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