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好嗎,酒樓的收入完全可以十五稅一,名樓十稅一也傷不到根本,相信我,四大名樓不想做,如今想做的不要太多。”
消費領域,衣食住行,那個領域不賺錢?
他自己名下有酒樓,有腳店,餐飲一塊賬他自己清楚,太安城四大名樓,往常一年做下來純利至少在三四萬兩上下,如今官員有錢了,消費起來了,日夜飽滿純利至少能上五萬。
畢竟人名樓賺錢的地方,有不僅僅隻在哪一棟樓裏,配套下屬的酒樓,分散京畿各地的腳店,名樓的主人都能賺錢。
再說菜色上了名樓的宴席,人吃的還是菜本身,附加價值一大堆。
同樣一隻烤全羊……
腳店隻能賣個辛苦錢,酒樓能賣給好價錢,放到名樓裏,賣出一隻烤全羊,他就能從市麵上收十隻。
更別說烤全羊這道大菜,腳店是難得有,酒樓要看訂單來,名樓內不說桌桌都要上,至少十桌宴席上個六七隻還是有的。
賣的數量不同,賺的利潤相差極大,這就還二十稅一,名樓的東家躲被窩裏怕不是要笑死。
別提什麽上供,人上供是純利,又不是營業額。
“十稅一過了,十五稅一則可執行,至於腳店則可以放寬一點!”夏大川開口道,“人有的賺,不代表我就能一把薅死,畢竟名樓,酒樓養活的人很多,就你小子看著搞的不大,如今多少人跟你吃飯,戶部是可以收錢,更可以保證如數收上來,真要過了……你多半要消減其他費用,如此一來反倒害了更多人。”
“我隻是舉個例子,沒說一定要怎麽辦,各行各業,曆來都是頭部利潤最多,商稅完全可以再次考慮,具體衡量還是要靠您老。”
沒有勞工法,一切都是白搭。
而且就九州目前生產力,社會組織架構,也不存在醞釀勞工法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