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卓郢帶著淩凡,來到一棟古色古香的獨院裏麵。
獨院四周是圍欄,裏麵小橋流水,鳥語花香,加上古色古香的建築,讓人心情愉悅。
走進獨院,院落裏麵擺放了不少桌椅,還有一些古董,放在桌子上,大家正在品頭論足。
淩凡手中拿著掐絲琺琅玉如意搔杖,時而搔癢,時而把玩。
楊卓郢走在前麵,眾人看到他來了,紛紛上前打招呼。
“楊院長,你可是稀客啊!”
“老楊,你這次怎麽舍得來了?上次古董交流會,你都沒有出席。”
楊卓郢笑著跟那些人打招呼,隨後把淩凡介紹給大家:“諸位,這位是淩凡、淩少,江城煙雨閣老板,賭石、古玩無一不精。”
大家笑著打招呼,古董圈也有不少人愛好賭石,聽說過淩凡的名頭,態度很是恭敬。
“想不到淩少也來了,前幾天賭石,你的精彩表現讓人難忘啊!”
“淩少賭石,真是神來之筆,堪稱奇才。想來在古董方麵,也不遑多讓。”
“大家這麽吹噓一人,有意思嗎?”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淩凡打眼一看,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精瘦老者,老者一身長袍,帶著一副眼鏡,一看就是做學問的人。
“田博雲,淩少的實力有目共睹,我們沒有吹噓半分。”楊卓郢聽不下去,反駁道。
淩凡自己倒是無所謂,跟一名腐朽的讀書人爭辯,他不屑為之。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楊院長,算了,由得他去說吧。”
田博雲冷聲道:“乳臭未幹,能有什麽本事?”
“老田,你說誰乳臭未幹啊?”田少宇正好進來,不由得問道。
田博雲說道:“在場的人,隻有一人乳臭未幹。”
“你是說淩少?”田少宇驚呼出來:“淩少的本領,我是心服口服。我敢說在場的諸位,無人能比。單論賭石的本事,整個華夏恐怕都沒有人能夠與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