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欽和徐富貴從眠月樓裏麵出來的時候,全都腳步虛浮。
尤其是徐富貴,基本是扶著牆走出來的。
眉笙老鴇子倒是精神煥發,看來昨天晚上采陽補陰幹的不錯。
從眠月樓裏麵出來,石文信已經等在那邊了。
“小公爺,事情辦完了。”石文信低聲說道。
對付高鶴齡的行動徐欽跟夏先生商量的,但是具體什麽時候執行他就不管了。
沒想到他在青樓睡了雲鶴的時候,夏先生竟然采取了行動。
石文信把事情經過跟徐欽說了一下。徐欽不由得感歎夏先生的厲害之處。
不傷人命但是卻誅心。
琢玉天亮的時候回到了小郡主的住處,經過一夜驚魂精神萎靡。
但是更加嚴重的不是疲憊,而是心中的傷再也無法複原。
所愛之人竟然是個狼心狗肺的薄幸郎,這讓她無法接受。死過一次的她已經不會再尋死覓活了。
現在隻有熊熊的複仇之火,弄死高鶴齡成為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怎麽弄成這副模樣?我以為你跟你的高情郎私奔了。”王嬤嬤堵在琢玉的身前,冷冷的說道。
這話如同一記冷刀,再次掀開了她的傷口。
“嬤嬤,我錯了,是我瞎了眼。他就是個負心薄幸之人,不,他不是人。”琢玉說完跪在地上默默地哭。
“先去洗個澡,睡一覺慢慢再說。”王嬤嬤感覺到了什麽,讓開身子扶起琢玉進了院子。
高鶴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客棧的**。
客棧的掌櫃的告訴他,天亮開門的時候他就躺在門口,什麽時候在那裏的不知道,就把他搬到了**。
高鶴齡舒了一口氣,看來這道關口是過去了。想想昨天晚上自己的選擇,他心中一陣慶幸。
看來王爺還是認可這個婚事的,現在射殺了琢玉應該已經過關了。
至於死了一個丫鬟,對王府來說重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