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伸手指著王世煥說道:“這樣的還隻能算是尋常的?”
“不然呢?”李恒冷笑著說道:“這才哪到哪?”
“從他們家翻出了這麽多銀子,按照常理他們家還應該有很多房宅鋪麵和田地,加起來怕不是有百萬之巨?”朱高煦沉聲說道。
摸著下巴琢磨了片刻,李恒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吧!”
“怎會如此?”朱高煦愣愣地說道。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有什麽奇怪的。李恒搖頭晃腦地說道:“抄了他一家,我的差事也算能辦下去了。”
“一家就夠了?”朱高煦喃喃地說道。
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朱高煦,李恒發現他有神遊天外的意思,顯然他的思緒被狠狠地衝擊了。
是啊!一家就夠了。”李恒點了點頭說:“有了這些錢,我就可以買糧食了,城北的難民就能吃飽了,他們也能穿暖了,我還能給城裏的百姓發一些錢。”
朱高煦抬起頭說道:“怎麽會這樣呢?”
李恒懶得搭理他,沒見過世麵的王爺。
因為時代不同,經濟賬不好統一計算,就以永樂時期,一戶四口一年的花銷大概在二兩上下,當然,這是有一定自給自足的成分在這裏,所以對於普通平民而言,一兩銀某種程度相當於後世一萬塊。
所以,李恒發一二兩,是有原因的。而這經常富商,一個人就身家百萬,對比後世,大概百億身家,說多,也不算多,隻能說每個時代,上層都差不多。
人群之中,朱棣的臉色異常難看,一甩袖子,轉身大步的離開了。旁邊的紀綱不敢怠慢,轉身邁著步子跟了上去。
李恒和朱高煦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朱棣來了一趟。
兩個人將王世煥的家人壓下去,搜出這麽多銀子,牽扯到了倒賣糧食的案子,王世煥是肯定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