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瑛咬著牙盯著李恒,他想說點什麽,可是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自己先出的招,而且還出了兩次,結果人家不但沒受傷,輕鬆的化解掉了,這樣的年輕人,不得不讓自己忌憚。
“陳大人,這是怎麽了?”李恒笑著說道:“怎麽都不笑了呢?”
“我牙疼。”陳瑛咬牙切齒地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自此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說完這話之後,陳瑛一甩袖子走了。
“陳大人,牙疼不算病,疼起來還是很要命的。”李恒在後麵喊道:“記得按時吃藥啊!”
陳瑛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差不多就行了,”朱高煦站在李恒的身後開口道,“你要真把他氣出個好歹了,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王爺那一邊呢?”李恒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為你好,”朱高煦一翻白眼說道:“不領情就算了。”
“我請王悅吃酒如何?”李恒笑著開口道。
“自然是極好的。”朱高煦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覺得陳瑛會善罷甘休嗎?”
李恒笑得搖頭道:“怎麽會?他這種人一心往上爬,報複心又重,怎麽可能會吃這個啞巴虧?事情剛剛開始。”
“那你還激怒他?”朱高煦有些擔心的說道。
“王爺,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李恒目光冷冷地說道:“不激怒他,他怎麽會繼續呢?我這叫誘敵深入。”
“誘敵深入之後?”朱高煦忽然來了興趣問道。
“當然是賣個破綻,挖個坑,然後把他給埋了。”李恒冷笑道。
“你和我說說,你到底要怎麽做。”朱高煦興奮地搓搓手,一副想要參與的模樣。
“王爺,你還吃不吃酒了?”李恒翻了一個白眼兒問道,
“當然了,當然。”朱高煦連連點頭說道。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