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縣令來過沈清遠家後,村子裏的村民開始頻繁在這兩家走動,其一便是他們覺得縣令對沈清遠另眼相看,以後沈清遠肯定有前途,其二便是他們家的稻香魚和水稻實在是太成功了,見過了那比村子裏的水稻高出一節,抽的蕙又多的水稻,那在水稻底下遊來遊去的稻香魚,誰還能坐得住啊,隔以前那兩畝水田早就被村裏人踏平了,但是現在有縣令的話在,他們不僅不敢動,還要為了打好關係幫忙照看。
“大妹子,你家那肥料還有嗎?能不能給些讓我家稻子也用用,我們家幾口人可就靠那幾塊地養活了!”胖大嬸拉著陳氏的手問道。
“胖嬸,當初說栓子飄了的不就是你嘛,還說什麽自家男人種了二十多年的田,聽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的話腦子有問題呢!”另一個長臉婦人說道。
胖嬸聽了她的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果不其然瞄到陳氏臉色變了,當即鬆開陳氏的手朝著那長臉婦人道:“李翠花!老娘撕爛你的嘴!”說著便撲向那長臉婦人,眾人攔都攔不住。
一場鬧劇結束,陳氏無奈地進屋朝沈清遠吐槽道:“你瞧瞧外麵那群人,天天來家裏鬧這一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可把老娘累壞了。”沈從林自從縣令來過後便和程青天天帶著幾個官府派來的人到地裏查看水稻,忙得腳不沾地,自然沒快招待那些來家裏做客的人,隻能陳氏來應付這些人。
“是,累到娘了倒是兒子的不是,”沈清遠從善如流地接過話又給她倒了杯水。
“都怪栓子太有出息累到娘了,娘以後可要趁這段時間多使喚使喚他,”沈巧巧湊到陳氏麵前賣乖道。
“到時候也不知道誰最先心疼呢,娘,之前栓子不在家天天盼著人回來的人是誰來著?”沈柔取笑道。
“哼!難道就我一個嗎?,我才不信就我想過,娘天天念叨栓子在書院有沒有吃好,大姐天天想著給栓子多縫幾件換洗衣服,怎麽現在倒是隻說我了,”沈巧巧故作生氣道。